意。”
邓芸娘一听他答应这件事,心中甚为喜悦,方要过去亲解其绑,心中一想,道“不好!我见他答应我这件事情,眼珠乱转,怕是其中有诈。”姑娘便止住脚步,道“你要是答应我这件事,你得对盟誓。我放开你,你要走了,怎办?”呼延道“你放开我吧,我要是走了,叫打雷劈了我!”邓芸娘走去把绳扣解开。
少将军活动活动臂膀,心想道“我先稳住了她再,把我这几个朋友放开,我们一同好走。”自己正在思想之际,只见邓芸娘在帐子里头把衣裳更换了,叫两个丫环“春兰、春梅,到厨房要一桌酒席来,我与呼延大爷这里吃酒。”
两个丫环去不多时,回来把床桌擦抹干净,擦好杯盏匙筋,先开了四样果子。邓芸娘问呼延道“你喝什么酒?要喝烧酒,要到外边去拿;要喝陈绍,这屋内就樱”少将军本是世家子弟,开过眼、见过世面的人,见邓芸娘摆上这几样果子,自己要叫不出酒的名儿来,怕邓芸娘耻笑。他便道“烧、黄二酒我一概不用,我最喜欢吃的是药酒。”
邓芸娘道“你吧,你愿意吃什么药酒,这里虽则不全,也有个几十样。”呼延丕显道“此时虽是立夏之时,喝莲花酒、黄莲酒,又不对时令,太早啦。有一宗药酒,叫荷叶青,叫他们给我拿两瓶来吧。”邓芸娘叫丫环去要两瓶荷叶青来。丫环去不多时,把酒拿来,春梅又摆上几碟冷荤。少将军在东边坐着,邓芸娘在西边坐着,顺前檐的炕桌上摆了一个蜡灯,两个瓷碟,两个酒盅,两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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