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为难的样子。
“国徽脏了,要不,你帮帮我?帮我弄干净?不然长官问起来,我可是要挨骂的呀。”
原本坐在阴巷里休息的士兵都站了起来。
他们叼着烟,手里捏着扑克牌,不少人喝了酒。
听见队长的话,齐刷刷地盯住了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从围裙里掏出手帕,正想往队长身前凑。
不料后脑让人一巴掌按住,按到队长的胸口,按在金光闪闪的剑盾穗花徽章上。
宪兵队长彻底变了脸,原本冷漠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
“你居然还想用那双脏手来碰我的军徽?!我要你用舌头好好把它舔干净!卑裂的贱民!你听懂了吗?你是母猪吗?听不懂人话?!”
小姑娘流着眼泪,伸出舌头,要把徽章上的糖渍都舔干净。
她哭喊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士兵们哄堂大笑。
“喂!她真的做了!”
“我去窑子花钱都买不到这种服务!”
“当然了!现在在打仗呐!列侬的死活全仰仗我们!我们是英雄!”
“她手上有东西,拿来看看!”
话音未落,宪兵队长拿住姑娘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墨镜夺来。
她又急又怒,想把墨镜抢回来。
“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东西!不是的!还给我!”
宪兵队长调皮地吐着舌头。
“你说它不是你的?”
姑娘立马答道“对!它不是我的!”
宪兵队长像是抓住了重要线索。
“那就是你偷来的!”
姑娘猛地摇头“不对不对!我没有偷东西!”
宪兵队长恶狠狠地吓唬着平民。
“你这个偷东西的小贱人!和我回警局做笔录!”
姑娘喘着气,捂着心口。
她感觉心脏越跳越快,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她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蹦着,往队长身上靠,要把墨镜抢回来!
答案是响亮的耳光。
“哎哟!你流血了!”
宪兵队长展示着肉掌上染血的铁指虎。
姑娘捂着肿胀的脸颊,两眼失神,一点点往后退,一句话都不敢说,她感觉万事万物都在膨胀,眼睛里出现了幻觉。
宪兵队长从口袋里掏出医用吗啡喷雾,往国徽上喷。
“来!再来舔一口,舔一口就不疼了!来吧!”
姑娘想逃,可是逃不出两三步,她又撞上了另一个结实的胸膛。
陈小伍一手插兜,一手高高举起。
“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我差点就找不到她了!军爷!谢谢您!谢谢您照顾她!”
小姑娘抬起头,已经忘了该如何做自我介绍,也忘了怎么要邮编地址,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陈小伍顺着姑娘那份力,想把对方推出暗巷,往时代广场的方向推。
小队长“东国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带走我的罪犯?你是从矿坑里逃出来的奴隶?好呀!今天我能立大功!”
话说到这个份上。
陈小伍又拉住了咖啡店的打工小妹。低头看着对方脸上的伤,嗅着对方喉舌中吗啡试剂和医用酒精的刺鼻味道。单手捏着打工小妹的下巴,另一只手翻开眼皮,看清对方失神失焦的瞳孔。
“实不相瞒,她是我的女朋友。”陈小伍换了副口吻。
小队长“我想你和她一样,也是个贼。”
两人说的东西牛头不对马嘴。
陈小伍“我很爱她,是天下地上独一份的爱!”
小队长“你的主子是谁?谁能给你这身体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