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活人,不满了还能打一架,可不在了,还能干什么?
打架都找不到地方,退一万步讲,就算找到地方了,又有几个人干得出那么没有品的事情。
阴德什么的,他倒是不怕,可人言可畏啊。
人都是群聚动物,他今天要是干了,那明天哪怕是完全不认识的人,都可能往家里人身上吐唾沫。
还是那种你就是想找人说理,都找不到地方的那种。
因为,在外人眼中,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人家,从根上就烂透了。
他们说的话,完全不值得相信。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不是脑残,一般都不会这么极端。
毕竟,只是偷白菜,又不是杀白菜没必要动用那些太过火的玩意。
“行了,你别想了,不论卿秀衣做过什么,都过去了,你要是真心为了你妹妹,就再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至少在时间冲淡前不要。”
女孩子的心,可是最脆弱的。
不论外表有多么强悍,只要你触碰到心底的那根线,马上就会变得陌生。
狂躁,忧郁,甚至充满了所有的黑暗面。
那样的场面,见过一次,就足够了。
余生,哪怕她在家蹉跎一辈子,余母也不想再看到余悦琪变成当初那个模样。
冷漠,没有感情,那不是她的公主该有的模样。
想起当初经历过的那些,余母心如刀绞。
眼中,不由自主的滑落几滴泪珠。
晶莹的泪珠,划破了一直以来的祥和,也划破了长久的伪装。
余看到余母这样都傻眼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什么也没说啊?
“妈,妈,你别哭啊,就是让我爸看见又该骂我了。”
不知所措间,余扯着自己的衣袖,就要往余母脸上摸。
可他却忘了,他已经很久没换过外套了,那个上面,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有。
本来心情就不算好的余母,再被这么一刺激。
好家伙,眼泪鼻涕哗啦啦的全下来了。
什么形象,全都碎成了渣渣,脏的活像个调皮捣蛋的皮猴。
让人就是想收拾都无从下手。
不擦还好,越擦越脏,到最后,脏的和长了霉的调料盘,那画面无法直视。
余爸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上去重重的几巴掌。
别看余爸已经上年纪了,真要拍人,那力道还是很够看的。
痛,大写的痛啊!
又不是他想变成这样的,干嘛要打他啊?
返手过去摸着被打的地方面部抽搐,一脸哀怨的看着余爸。
余爸一眼瞪过去,“看什么看,你惹的祸,还有脸委屈,多大的人了,说话还心里还没点数啊?和个孩子似的,还不去打水,还要看笑话啊!”
“哦”,余撇嘴应了一声,乖乖去打水了。
身后传来余爸的声音,“这水从你的份例中扣,扣几天你自己看着办。”
脚下一个踉跄,什么事,这叫什么事!
白白被打还不算,到头来还要扣水。
呜呜呜……
委屈啊,谁还不是个宝宝啊。
就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咩?
打完水,余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找安慰去了。
这种情况,找余贝贝明显是不现实的,要找他只能找那颗没心没肺的大白菜。
敲门前,余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这才抬手敲门。
余悦琪眼中的戏谑,余是不在乎的,就是想在乎,他也在乎不起来。
抓起床头的云朵抱枕,抱在怀里,“想笑,你就笑吧,憋着多难受。”
余低头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蜂蜜水,淡淡道“谁想笑话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