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白桦愣了一下,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却被沈七七打断。
“灾民食不果腹,宫人纵使离宫也终生不得脱离奴籍,若是想到了两全之法,可提出来就是虚情假意想要博得名声,我一个处在深宫的公主尚且被如此议论,那请问那些官场之上的官员又该怎么避嫌?若是朝中人人都是如此心思,那又如何治国治民?”沈七七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三分怒气,整个人透着认真和威严。
“本将军绝对不会随意揣测别人,只不过是长公主一贯以来的行为,实在让在下不得不去怀疑。”白桦看着沈七七,虽然开口解释,可是心里面却有些惊讶于沈七七此刻的神采气度。
沈七七微微抬头,迎着白桦的目光:“人的认知难免偏差,白桦,你真的确定你对本公主没有偏见和误解?而且你身为朝堂官员,如果今日可以因为一己偏见而说出违心污蔑之语,那明日是否就可以为了个人利益而妄顾家国?”
“我……”白桦心头一颤,看着沈七七的目光,一时有些无法开口。
“白将军好好想想吧,本公主言尽于此。”沈七七丢下这句话,收回目光,从白桦身旁走过。
而白桦怔愣的站在原地,他此刻还不知道,多年之后,每每他回想起这个夜晚的时候,都无比的懊恼他这时心中愚蠢的偏见……
另一边,沈七七一回玉凝宫,就走到了书桌边,拿起小本开始记仇。
“公主,您这是……”月灵看着沈七七,有些奇怪。
“记仇!”沈七七夹杂着几分怒火开口。
刚才白桦那句满是偏见的博名声,的确让她怒了。直到刚才那一刻,她才真的十分替萧浣烟觉得不值。
“公主,您也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月灵叹了一口气,开口劝到,“而且,您还要想想苏家的事情呢。”
苏家……
手中的笔一顿,沈七七抬起头,对了,她怎么一气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月灵,苏大人又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