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潇本来以为会等很久,结果不到两个时辰,宁峻凉就拿来了那些人亲手画押的口供。
“辛苦你了,郡王,他们说了是谁吗?”程潇看到宁峻凉的神态,就知道他已经完成了任务。画押的状纸是不会给他看的,他也不想看,只不过想知道结果。
“他们都说了是燕丞相,没有说燕贝儿,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招供,是燕丞相的指使。”宁峻凉有点失望,不过他们也他也知道应该是燕丞相下达命令,至于幕后指使的人,这些人应该见不到。
“他们做事会很谨慎,不会轻易被抓住,能抓到燕丞相已经不简单了,而我死的消息是从宫中传出的,从宫中传出的消息能有谁给燕丞相。这个倒是人尽皆知,不过就是没有证据,那些人应该不知道是燕贝儿才是真正的指使者。”程潇倒是没有失望,早就知道不可能立即能扳倒燕贝儿,也不会那么轻易抓住燕贝儿的把柄。
“我们都知道,可惜就是没有证据,这些人在交代完,居然很多人都咬舌自尽的,就只剩下两个人。”宁峻凉对这些人没有任何的尊重,只有说不清的鄙视。他们效忠的人竟然是想谋反朝廷的人,根本不值得可惜可怜。
“想不到燕贝儿为了整死我下了这么一大盘棋。让长孙山使我饲养的野兽染上毒去毒害阿彩,然后再让于试想利用那些野兽反过来咬死我,又可以达到铲除我的目的,又可以达到侵吞我的财产,真是一举两得。”程潇看着宁峻凉把状纸收好,不住的冷笑。
在程潇知道那些野兽的血有毒以后救命白先生去查整件事情,很快就发现是长孙山利用了程潇对他的信任,使那些野兽的饲料调换,然后使野兽的血含毒迫害潘阿彩,然后再达到谋害程潇的目的。不料,水兰城的所谓的疫情使燕贝儿的计划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