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篡位,太后就这项罪名,不管是谁,不管身份为何,都需要细察,朕没有把他关在大牢里,只是让他禁足在家里,已经是非常给面子,如果太后觉得朕做的不够好,不如太后来说说要怎么办?”
迟牧白把球抛给燕贝儿,燕贝儿一怔,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竟然直接指正燕丞相谋反,这和他得到的情报不一致,燕丞相向他求救,要求燕贝儿把他解救出来。按照燕丞相的情报,那些被抓住的人并没有指证任燕丞相谋反,只是指认燕丞相觊觎程潇的财产。
“不可能!哀家的父亲绝对不可能谋反,哀家是太后,如果他谋反的话把哀家置于何地,他不过就是看不过程潇霸占了百草山,掠夺了青兰国的财富。为皇上夺回属于原来皇上的财富而已,他是在为皇上做事,为何皇上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燕贝儿振振有词,她把责任推到了迟牧白身上,为自己的父亲正名,她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何错,只要是百草山,只要是青兰国的国土上的东西都应该属于皇室,虽然她认为那应该属于她。
“所以燕丞相就可以草菅人命,可以随意处置那些他觉得不关重要的人,甚至是不顾至凤城百姓的安危,释放出那些野兽!”迟牧白本来想隐忍,等燕贝儿说完就走,他也不会计较,没有想到燕贝儿居然还想为燕丞相正名,还想捞取利益,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出言训斥。
“那些野兽可不是哀家父亲饲养的,那些野兽是程潇养的,是他在为祸日凤城的百姓,皇上你要明查。不要在这里随便栽赃。”燕贝儿说起程潇燕中也是无尽的恨意,这个人阴魂不散,本来以为他死了自己能侵占他的财产,没有想到程潇是假死,又骗自己中了他的圈套,幸好那些人都死了,只是供出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