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院的人得到消息当然是立刻飞奔而来而来,祁昭更是在运起轻功把最好的一个御医背了过来,宁王本来想发飙,可见到沈七七的处理,他一时也无法指责,赶紧把郡主带到大殿旁边的偏殿开始治疗,然后随后赶到的御医也带了足够的药物过来,宁王就赶了过去,暂时无心追究白甲虫的事。
而其他附属国的王爷的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了,毕竟青兰国是主国,要是主国的国运不好,他们的附属国想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次的祭祀是全年最重要的事情,他们也带来了自己的贡品,可没有想到居然来到青兰国这个主国的贡品出了问题。
不过他们对沈七七的处置手法都感到赞赏,看来沈七七临危不惧,对待妃子也是分外用心,他们都在心里盘算,把自己的女儿送进来也是一个好主意,要是让郡主占了头筹,让她和沈七七关系优厚,他们后来进宫的也许就赶不上和沈七七交好了。不过这些打算都还是在心里,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追究。
“皇上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一个王爷见其他两个向他打眼色,他也知道他们的意思,双手放在身前,大着胆子往前站了一步,对迟牧白稍微鞠躬就直接发问了,毕竟这次祭祀的事情太重要了,他们有权利问清楚为何贡品会出了问题。
“朕也想要一个解释,不过震感肯定这不是皇后的责任,虽然皇后负责这一次祭祀,可她做的很好,这次的白甲虫一定是有人恶意为之。”迟牧白为沈七七辩护,换话外都维护沈七七,同时他的口气透出一阵的凶狠,他敢肯定毁坏祭祀的人就在这里面,他冷漠而严厉的目光射向燕贝儿,燕贝儿毫不畏惧往前挺挺胸,也是一脸凶狠地瞪着迟牧白。
“皇上看着哀家是什么意思,莫非怀疑哀家对这些贡品下手哀家可曾经是青兰国的皇后,可知道祭祀对于青兰国义为什么哀家不管怎样都不会对这些贡品下手,不会毁了青兰国的国运,要不然哀家如何去见先皇去面见列祖列宗,皇上没有证据可不要把这个罪名栽在哀家头上。”
燕贝儿见迟牧白不说话就一直用阴冷的眼光看着自己,她也是受不住了就自己开口了。等她开口就知道自己太着急了,自己并不应该说这些话,不过话已出口了,她的脸上依然是保持高冷的神情。
“朕并没有说是太后,也没有说怀疑太后,为何太后就急着要说朕冤枉你,朕并不曾说过一言半语,太后急着为自己辩白,莫非真的是心虚吗?”迟牧白抓住燕贝儿的话往下说,燕贝儿就知道刚才迟牧白就是在挖坑等着自己往里面跳,当然她就算跳进去也会自己爬出来,绝不会让坑埋了自己。
“任凭是谁给皇上这么瞅着都会心慌。哀家当然是不心虚,行得正坐得端心里没鬼,给皇上看上一年也无妨,不过就是觉得皇上的目光让人觉得不舒服罢了。而且皇上这种目光过于放肆,你要忘了哀家的身份,哀家可是青兰国的太后,不管如何你都要尊哀家一声太后娘娘,不要忘了祖宗的规矩。”
燕贝儿紧紧抓住自己太后的身份,她知道眼下可以保护自己的就是这个身份,也绝对不会让迟牧白抓住她的把柄。
“皇上当然不会忘了祖宗的规矩,也不会忘了祖宗,不过就怕有些人坏了祖宗的规矩连累了青兰国。要知道谁往这些贡品上撒了白甲虫,很简单,在进行记事以前,今天早上。本宫命人在供桌的周围洒下了粉末,这种粉末和地砖的颜色是一样的,不过要是碰上了本宫研制的药水鞋面就会出现红印。如今我们只要把这个殿中所有的人的鞋泡进本宫调制的药水,看看谁的鞋底变成红色就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把白甲虫放在贡品上。”
沈七七有意提高声调,让站在大殿里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他的话。那些太监宫女啊,还有王爷的面色都变了,没有想到沈七七还有这么一手儿,燕贝儿的眼角稍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