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们一言为定,以后我们有事就在这里交流吧,可以吗?”沈七七伸出一只手掌,宁峻凉哑然失笑,也伸出一只手掌,两人击掌为誓。
沈七七在问了一些事情,宁峻凉把知道的都说了,沈七七的眉头也皱得很紧,想不到燕丞相居然对迟牧白如此紧追不舍,而种种迹象也表明,应该就是明羽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可是名誉不是应该在明了山庄的吗?沈七七决定明天就去看望许幸然。多日以来许幸然都以病为由不上朝也不出席宫宴。
宁峻凉也确实累了,和沈七七说完以后发现竟然已经天蒙蒙亮了,宁峻凉赶紧回去自己的王府了,本来沈七七想留他在皇宫中休息,宁峻凉还是觉得自己的王府更舒服,推辞了沈七七赶紧冲回去了。
“如果真的是明羽,公主,你要赶紧弄清楚。名誉是如何出来的?我想应该是去渲染把他放出来的,如若不然,许幸然为何没有告诉皇上让皇上帮忙追捕?”
祁昭见到沈七七在凝神静思,他一步上前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沈七七的瞳孔蓦然收缩,祁昭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这个许幸然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还不是效忠牧白哥哥的嘛?当初他也向我承诺了,难道他是想出尔反尔吗?还是他有有了其他的心思?”沈七七虽然对许幸然喜欢自己感到不自在,可是她觉得许幸然是个人才有他辅佐迟牧白对于迟牧白来说是如虎添翼,可如今觉得许幸然似乎并不是在帮助迟牧白,而是在陷害迟牧白。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一旁月灵的话提醒了沈七七,她说的对,只要自己去许家看看就一切都清楚了,看看这个迟牧白是不是真的在装病,而他和迟牧白之间是不是存在沈七七不知道的事情。
而到了早上,春天的阳光洒遍了整个宫殿。不时有鸟儿落在屋檐上啼叫。以前的迟越珞不喜欢鸟叫吵着他睡觉,所以宫中总是没有鸟叫声,而迟牧白喜欢和大自然亲近,所以并不让太监去驱赶那些鸟儿,所以到了春天,很多鸟儿都在屋檐上鸣叫。
宁王和其他三个还给就要启程回国,迟牧白睡了不到三个时辰,又起来和沈七七亲自送别四位王爷。其他三个王爷都是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离开,只有宁王他看着郡主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怨恨。
“宁王请放心,本宫已经问过御医了,御医说白甲虫的粉末对郡主的容貌影响不到,只要多加照料,郡主的容貌就会和以前一样,让郡主回去和自己的母妃在相处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宫也是极好的事情,就请王爷不要担心了。”
沈七七当然知道郡主归心似箭,她随便对迟牧白还有沈七七告别就坐上马车,不愿意再下来,而宁王都不愿意离开,显然仍然是在等迟牧白的再一次确认承诺,而迟牧白却不愿意说话了,沈七七只能自己上前再一次劝慰宁王。
宁王见到沈七七都开口了,再无奈也指能踏上马车,在马车里就已经听到他压低声音对郡主的训斥,迟牧白是一脸的不悦。他明显听到宁王训斥郡主的声音,有人靠近迟牧白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为何迟牧白忽然举起手拦住了宁王离开的马车。他转头对金友说了两句话,金友立刻按照他说的吩咐他后面的人。
“牧白哥哥怎么了?”沈七七看到迟牧白走向马车,他的神色凝重看起来气氛不妙,沈七七赶紧跟着迟牧白走过去,迟牧白一把掀开马车的门帘对坐在里面的郡主开口说话。
“兰妃你先下来,宁王说的对,朕应该对你的伤做出一个交代,等朕处理完了这件事,你和宁王再回去,耽误不了多少时候下来,下来,等事情了结,然后你再回去吧。”
迟牧白的话令在场的人都意外了,为什么迟牧白又会留下了郡主?郡主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沈七七,沈七七也是不结迟牧白并没有和自己说过,他也不知道为何迟牧白忽然留下郡主。
宁王则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