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他挡的了一时而已,而添越要进攻青兰国的消息,要求他御驾亲征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如今也是深陷困难之中。
“你就不要在这里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你要是再这样折磨出勤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不要说朋友就连君臣都没得做。”
迟牧白知道宁峻凉的用心,可他实在是不忍心折磨沈七七,她不想让沈七七去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情,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沈七七痛苦。
宁峻凉没有再说话,他安静地退了出去,此刻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他要前往兵部商量出兵的事情,留下之牧白守着沈七七,他不想吃牧白过于劳累,那么更多的重任就担在了他的身上,他曾经想过找许幸然。
不过站在肯定是抱着袖手旁观的态度,至于燕贝儿,她更是命令自己的人不得参与,她就希望能够让迟牧白一举击败,最后他能收获渔翁之利。燕贝儿和许幸然都有信心获得最后的胜利。
沈七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茨木白池,牧白的脸色依然苍白,硬的它的同仁分外黑亮,他直直地看着沈七七,眼中充满着担忧,看到沈七七醒来,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他这一口气在沈七七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是长长的叹息。
“要是你这么喜欢冒险的话,我就把你放到一个危险的地方好了。出勤要是你还想见到墨炎的话,不白哥哥会把你送到他身边的,不用如此为难自己,你这样只会等于是羊入虎口,让牧白哥哥担心你知道吗?”
迟牧白见到沈七七只是凝视着自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的心中辗转过万种情绪,最终还是化为长长的一声叹息,然后轻柔地说了出来,他的话看似没有调理课程机器,还是明白了他的用心,迟牧白始终把他放在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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