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跟着的矿工就去大山里开煤矿去了,那时候我在机电科,管一些机电设备,平时我也得下井,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下井的时候走在漆黑的矿道中总是碰头,头上的矿灯动不动就被碰掉,潮湿的风和阴冷的矿道冻的我瑟瑟发抖,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第一次下井的场面,我姑父当矿长,我爸之前当了一辈子工人,也混了个书记当”
“你看!按照现在的话来讲,我是煤二代”李墨白笑着对陆若楠的背影说到,而那个背影似乎也被逗笑了,一抖一抖的但是没出声。
“煤矿的工作很辛苦,可那时是煤炭的黄金时代,挖出来的都是钱,除了交给矿务局的和工人开工资的钱,剩下的钱我爸和我姑父平分,一年就赚了我老爹当一辈子工人也赚不来的钱,100万,我爷爷、我老爹、我,三代都是矿工,我母亲不想让我在再走他们的老路,就让我去当了兵,那年我19岁,去武装部报道、体检甚至走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没人送我,我被分配到了边境地区,当装甲步兵,士兵突击看过吧!许三多那个连队,我们跟他一模一样,条件更加艰苦,两年里比较精彩,赶上奥运安保、抗震救灾、甚至换武警装执行了一次特殊任务,任务里我杀过暴徒,而且是三个,只不过这次任务不存在于任何档案里,所以没有立功受奖,在当兵的期间,我老娘花了20万疏通关系,给我整了一个军校的名额,就在我收拾背囊准备坐火车去军校报道的时候,被通知不用去了,后来才知道我的名额被一师长的侄子顶替了”
手中的烟灭了,李墨白又接上一根继续说道“退伍之后,我21岁,没有回到煤矿而是到了市,那时候家里正好出了事,矿上死了几个人,家里赔了好几百万,彻底的回到解放前,我那时在市当仓库保管员,正好遇见了一个女生,我爱上了她,她那时读硕士,我的学历很低,但是却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沟通,她鼓励我要有目标和计划,让我读函授,考各种证,后来我进入到一个网络公司从最低级的员工一步一步做到主管,总监,我后来又去了一家更好的企业,待遇更好,想着和她结婚成家,她却要去德国读博士,要我跟她一起走,我那时怯懦了,我没有勇气去到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也放不下我刚起步的事业,我们在一起度过了最后一夜晚,她第二天她就走了,那时候我27,然后就平平淡淡的过道了现在,唔~~~~~累死我了,终于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