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的。”
丢下这番狠话之后,黄三奎便带着他的两个小弟走了。
谢春兰是个细心的女人。
高光辉不可能在外面借了五百万,这点她无比确信。刚才黄三奎拿出来的那张借条上的字迹,确实是高光辉的。
高光辉的签名,恒太集团那里有一堆。
这个突然来找事的黄三奎,肯定跟恒太集团有关,说不定还跟自己拿给夏阳的那十几页账本的照片有关。
“立马来港城,有事。”
谢春兰给夏阳,发了这么一条短信过去。
顾娜娜刚走,夏阳就收到了谢春兰的短信。
“这女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还真是尊卑不分,搞不清楚谁是老板,谁是员工啊?”
“什么事?”夏阳回了一条过去。
“你来不来?”
谢春兰还是没说。
“来。”
阳哥能怎么办?对于女人,还是一个手里拿着重要账本,可以帮他把港城首富给干翻的女人,他能不哄着吗?
虽然老刘改装车的技艺很高超,但那辆老捷达,毕竟是老爷车了。给夏阳玩了那么久,内部零件,都要给他玩得快散架了。
现在,老捷达在老刘汽修厂进行大修。
阳哥,自然只能开着自己那辆风骚的盖拉多,往港城去啊!
出发的时候,他给谢春兰发了条短信。
“做好晚饭,等我!我要吃松鼠鳜鱼。”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男人啊?”
谢春兰回了他这么一条。
不过,回完,她立马就关了店门,跑菜市场买菜去了。
女人,就是这么的口是心非。
傍晚六点。
盖拉多停在了白果小区外的停车场,夏阳提着一大盒芭比娃娃,敲开了3栋11的门。
开门的,自然是系着围裙的谢春兰。
“你怎么又给小小买玩具,上次买了,她做作业都不认真了。”谢春兰说了夏阳一句。
“小孩子的主要任务,就是玩。至于作业这玩意儿,随便做做就是了嘛!小时候,我的那些作业本,根本就不是写作业写完的,全都被我撕下来折飞机了。”
夏阳,嬉皮笑脸的道。
“小时候没少挨你妈打吧?”谢春兰问。
“可不是,那时候那些挑着担子卖鸡毛掸子的,老喜欢在我家门口瞎转悠。我家的鸡毛掸子,坏得最快,寿命最长的,也撑不过三天。”
夏阳一脸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