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太阳开始渐渐从东方展露了出来,照射在天山县的街头。
一些小商贩的摊位前开始热闹了起来,早起工作的人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家门,骑上自行车或者是电动车去往工作的地方开始一天的忙碌。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开始多了起来,许多人对于昨晚林场公寓内所发生的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而那些林查公寓临时被带到对面棚户区的人们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房间,大家只看到负一层地下室门口被内部黑烟熏的焦黑的墙壁,但是由于被楚飞他们防止禁止进入的告示牌,加上还有几名楚飞的手下守在门口,大家也只是被告知地下室昨晚发生了火灾现在火势已经被控制了,并没有危险,公寓内的人看到自己的房间安然无恙便也没有再去深究。
一切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再次恢复了正常,大家回到自己的公寓看是收拾准备新的一天的工作了。
楚飞带着小翻译在张伟民他们走后也回到了棚户区内其中一件小楼里面,他在了解了幕后组织的真正目的之后,也彻底放弃了合作的计划,他对于自己曾经的同伴范金龙的遭遇深感后怕,他不想重蹈覆辙。
表面看似一切恢复正常的天山县,实则暗地里的危险之花正在悄悄的开放。
在天山县县中心偏东部的某老式小区内的一户人家,40岁儿子张晨林像往常一样起床,下楼到摊位前给70岁的老母亲去早点,他提着自己家的铝锅手中赚着买早点的零钱,吹着小曲就开门出去了,老婆一早出门送孩子上学去了,自己由于是个体户,时间比较充裕,一般都是照料完自己老母亲吃完早点之后,在消消停停的出发。
自己母亲十几天前刚刚做完胃部手术,现在人渐渐恢复的不错,一开始只能靠流质维持体力,现在开始可以吃些白米粥什么的,所以今天张晨林打算去小区门外不远处的粥铺去打些粥回来。
一路哼着小曲和路过的周围的邻居还有小商贩打着招呼,便来到了粥铺,打了3块钱的白米粥,有拿二两煎包,提溜着又一路哼着小曲走了回去。
自己家住在小小区的3栋2层,这座小区内是之前老房子拆迁给分的,所以住在这里面的基本都是当时村上的老邻居,大家基本上白天都是不会关着门的,一来是老房子不是很通风,一早起来开着门通通风换换气,二来大家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相互间早就建立了信任,开着门也可以没事互相打打招呼聊聊天。
张晨林来到自己家门前,拉开纱窗门,便走了进去,此时他看到自己的老母亲正低着头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于是他立刻跑过去一把搀扶住自己母亲的手臂然后说到“妈,您小心点,要上厕所的话你叫我扶你一下啊。”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以往原本应该会立刻说不要紧不要紧的母亲,今天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上的白丝散落这遮住了脸,佝偻的身体不断地发出奇怪的嘶吼声。
越听越觉得奇怪的张晨林,一把将目前拉转到面对着自己,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看清楚母亲究竟怎么了,就被一张血盆大口给咬在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疼的她一把松开扶着母亲的手,这个时候一面用手去按住已经向外渗出雪的伤口,一面抬起头去看面前的目前,他惊讶的看到面前这个怪物那里还有母亲那半点的慈祥,面目狰狞,披头散发,两眼浑浊。
张晨林当下就愣在了那里,自己面前的不正是在新闻上所看到的那种试剂感染之后变异了的丧尸吗?自己母亲怎么好好地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此刻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因为已经变异了的母亲这回正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张晨林立刻从客厅餐桌旁边拿起一把笤帚用来防身,然后一边向后朝着门外退了过去。
身后母亲变异成的丧尸紧跟着也追了过来,他一把将门口的纱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