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依旧是永昌的公主殿下,您如今还继续在这言府终究是不妥,孤可以请旨让你恢复皇子的身份。”
她的意图在明显不过,她就是想告诉他,他们如今的身份,再纠缠下去很是尴尬,更何况她也着实不想他在言府呆下去了。
她已经被烂桃花伤不起了,她的命只有一次不是吗?ii
楚长苏眨了眨眼,望着她出神喃喃道“待我恢复皇子身份,你我可会成亲?我可能做你的夫君?”
言钰“…………”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她前世之所以没有结婚就是因为麻烦,更何况她的地位显赫,结婚于她而言并无益处,她为什么要成婚?
“你既然给不了我名分,我为何要恢复身份?”楚长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那神情甚是怨怼,仿佛是在看一个负心汉,就好像她把他怎么着了似的。
言钰被气的不行,但依旧坚持辩驳道,“殿下!男欢女爱讲求的是你情我愿,可我对殿下并无此意。”
楚长苏眸光闪烁,眉眼间尽是忧愁,他很是纠结,他知道她对他不甚在意就更别提爱意了,可是他好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毕竟他爱了她那么久。ii
“阿钰,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我……”难道真的入不得你的眼吗?
楚长苏的话让她彻底无语,到底是她对牛弹琴了,罢了,随他吧!
楚长苏耷拉着脑袋,很是失落。可言钰却不再同他提及此事,他偷偷的瞄了几眼她,见她并不拒绝心中便重燃希望,或许他还有机会。
言钰本以为他这样一番闹腾后便会离开,可不成想他竟然蹬鼻子上脸,死活要跟着她回房,美其名曰照顾醉酒的她。
言钰回房后便被楚长苏服侍着更衣,楚长苏早早就让下人们退下了,他要凡事亲力亲为。他先替她褪了披风及外衫解了发冠,他一早命人备下的浴汤排上了用场,她去沐浴净身,而他早已心猿意马。
ii
言钰隔着屏风在房间内室沐浴,她本以为他会选择回避或者离去,其实不然,楚长苏连房门都没出,只是安静的候在外室,焦急的的等待‘侍寝’……
楚长苏在屏风外不远处守着,听到里面某人沐浴传来的水声,他整个人的耳根子红烫得像是要着火了似的,现下这会儿光是听着那水声,就让楚长苏心里煎熬万分,他也彻底的慌了。
往日里那些关于阴阳调和的xx之书,他因嫌弃其内容不堪入目,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了解的意思,可如今他马上就要同她行夫妻之礼了,他还是一头雾水,这可如何是好?听闻女子的第一次欢好十分重要,若是他表现的不好弄疼了她,或者嫌弃他不行……
他简直没办法想象她失望的眼神。所以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啊!ii
言钰在屏风后的浴桶之中,不缓不慢往自己身上潦波着水,仔细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动作缓慢而流畅,身体的疲乏得到了很好的疏解,今日种种……
脑中一闪而过楚逸辰对她所做所为,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不过,她是真的不擅长拒绝男人啊!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已非暗帝,凡事不能放任自己胡作非为。
若是她真的跟楚逸辰有了什么牵绊,那她又如何护九公主周全?她又怎么可能只是甘心做一后宅妇人。
沐浴过后的言钰依旧心思重重,可即便在不经心她还是注意到了屋子里的某人。
“你怎么还没走?”她见他竟然还没走不禁诧异道。
刚刚沐浴过后的她无疑是诱人的,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香味钻进了他的鼻间,勾人心魂撩人心弦。ii
那宽松的寝衣偏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沐浴过后的肌肤像是被深深滋润过后的娇花,白玉无暇的肌肤上水渍未干,脖颈锁骨无一不白皙的晃眼,被水打湿的长发倾泻而下,还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