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卖一些火器给后金的。
他命人把交战过后,已经有炸膛征兆的一门红衣大炮和四门弗朗机炮抬了出来。
这几门炮打个两三发没事,打多了就会炸。
王则之担心金人会多试几次,只配了一少量火药,几发炮弹。
他相信在这么少弹药的情况下,金人是舍不得多试的。
王则之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为了下一盘大棋。
只是现在还不是全盘托出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告诉王先,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王先还是从王则之的安排当中嗅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王则之要干一票大“买卖”了。
经过王则之的初步解释之后,王先不再犹豫催促着纳禄带着他赶紧走。
王则之哭笑不得的告诉他,还要带上军士,要不然路上遇到打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先连忙称是,等着王则之把事情都安排好再出发。
王则之选出两百蒙古军士和边关悍卒之后,又选了两个排总,命他们管着这批人。
这二人就是李长河和张三丰。
他们二人刚升职就受重用,两人都是兴奋的不得了。
在这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原来张三丰不叫张三丰,他叫张山风,他是在山里刮起大风的时候出生的。
之所以把名字搞错了,是登记他户籍信息的人写错了,那时候他胆儿小不敢说。
现在有军功在身,又有军职他就想改回去。
王则之听了二话不说叫来管户籍的军官,给他重新发了户籍。
张山风用回了原名,高兴坏了,还跪在地上给王则之来了场效忠誓言。
把这些人交接给王先之后,王先在归化城的仓库里取了要带的东西,往东而去了。
做完这些安排,王则之要考虑另外一件大事了。
那就是重开丝绸之路,支援远在额济勒河的土尔扈特部。
王则之没有急着叫本巴吉,他先去见了两个人。
一个是被关禁闭到现在的鞑子营营总,扎格,一个是是被抓的潜伏锦衣卫校尉,连总,冷禾。
认识冷禾的人都叫他冷脸子,只有王则之知道,他的大名叫冷禾,禾苗的禾。
“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黝黑的禁闭室里,扎格满脸胡须,头发乱糟糟的,双目无神,正在百无聊赖的扣脚旮旯里的泥巴玩。
当他听到王则之声音的时候,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缓缓抬起头。
扎格激动的嘶吼起来,这是长久关禁闭产生的后遗症。
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话了,他唯一能感到时间变化的,就是透过禁闭室缝隙传递进来的阳光。
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关禁闭多久了,他感觉有几年那么久,实际只有几个月而已。
“大大大人,我我错错了。”扎格被关太久了,突然开口竟然忘记应该怎么说话了。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那那些兵,不不是我的,是大人的。没没有大人,就就没有鞑子营,更不会有我。
那那些功劳不不是我的,是大人指挥有方。”扎格跪伏在地,激动的不停的说着,他越说越流利,渐渐的不再结巴了。
“好,想明白了就好,出来吧。”王则之淡淡的说道。
扎格跪伏在地,还是有些不也相信,他感觉就像在作梦一样。
“大人真的放我出来。”扎格不信的问道。
“看样子你是喜欢上被关禁闭的感觉了,你不出来我就关门了啊。”王则之调侃了他一句,假意要把禁闭室的门关上。
扎格一惊,就像兔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