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之后回答“知道知道。”

“大爷？你确定你知道？”周若成一脸惊喜的看着对方。

“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秦老头家嘛，不过秦老头得死了个有十几年了吧？他老婆倒还是健在。”那个老大爷回答。

“那大爷您说的这个秦老头可有个女儿或者孙女的？”周若成又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依稀记得有个儿子，不过人家也是很早的时候就到了外地去了，最近也没什么消息。”大爷回答。

“啊。。。这样，那就谢谢大爷了。”周若成在大爷这里买了包烟和两瓶水，走回来丢给了蒋中兴一瓶。

“我说，你还打算去么？”蒋中兴看着周若成。

“干嘛？”周若成看着蒋中兴。

“八成是单亲家庭啦，或者说就是和老人过日子的孩子，你那个学生在学校里犯事了对不对？你这样去了也是白去。”蒋

中兴道“这种事我见多了。”

周若成看了蒋中兴一眼“嘛。。即便如此，我还是打算去看个明白，自家女孩儿大晚上跑出去夜不归宿家里都不管，这样的家长想着就来气，老师不负责任什么的就算了，要是连自家的人都这样了，那就太悲哀了。”

蒋中兴也看着周若成“我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哦。。”

由大爷的指点，周若成终于找到了那个在角落里的小门，门上的地址和纸条上写的一模一样。

“话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周若成正打算敲门，却见蒋中兴还站在后面插着口袋。

“你管得着么？”蒋中兴一脸无所谓的说。

周若成也是没法，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在家么？”

门里面没有回应。

“你好？有人在家么？”周若成又敲了敲门“请问是秦五月姑娘的家么？您好？”

“我是秦五月学校的老师，要是有人的话请开一下门。”周若成一边敲门一边说着。

“诶！一看人家家里就没人啦，你就不要敲了啊。”蒋中兴道。

就在周若成也打算要放弃的时候，这扇破旧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冒出了一个矮小的老妇人，看着畏畏缩缩的，看着周若成。

“婆婆您好。”周若成看着老妇人说道。

“额恩子么来额欧力（我儿子没来我家）”老妇人回答“就额一个嫩定（就我一个人住）。。欧力一个嫩啊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牛头不对马嘴，看来这个老妇人耳朵不是很好。

周若成又说了几句但是对方永远就重复着一句话。

“起开我来。”蒋中兴上前，用了沪洲当地的方言对着老妇人的耳朵说了句“秦嗯月子不子农个桑女（秦五月是不是你的孙女）？”

听了这话之后老妇人眼睛忽然就睁大了抓住了蒋中兴的胳膊“月月！月月累啊得？！（月月在什么地方？）。”

“这个婆婆在问你说的那个秦五月在哪里呢。”蒋中兴向周若成复述道。

“你告诉他，我是秦五月家学校的老师，我来这里是有些问题要问一下。”周若成又说。

蒋中兴又和老妇人说了几句，老妇人就把他们请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是一家低矮的平房，里面有一个不是很大的天井，天井里有一口井水，房子里也是充满了老年人的气息，什么东西都是破旧的。

老妇人把周若成他们带到了一张很小的桌子前，找了两把竹椅子给他们坐下，又开始说起来“额子月月个啊娘（我是月月的奶奶）额个森女累哦当里挖好哇（我的孙女在学校里还好么？）”

“老婆婆子问你她孙女在学校里还好么？”蒋中兴回答。

这么一字一句的翻译真的让人看着都有些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