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应该第一时间的去找官府啊,发现死人了也应该第一时间去通知官府啊,跑来这里干什么?”周若成又问道。
“安德鲁死了,我们应该第一时间的告诉特朗普先生才是。”林向荣说。
“那你是第一时间么?”周若成问。
“我当然是第一时间,我们是昨天才发现安德鲁的,今天就送来了。”林向荣回答。
“然而现在你就那着安德鲁的尸体上门来找我问罪了?”周若成又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怀疑。。”林向荣回答。
“你没有权利怀疑!”周若成指着安德鲁道“平常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也一样又重大的嫌疑!这是犯罪心理学上写的!不要以为救你会看这种闲书!”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在周六之后就没有见过安德鲁,我也没有再离开过林宅。”林向荣回答。
“你的人格算个屁!”周若成大声道。
“周先生,我请求你说法放尊重些。”林向荣说道。
“你让我如何尊重你这家伙?”周若成激动的问道“见面和我称兄道弟的,转头就开始怀疑我,一开始的时候还叫我周先生、周老弟呢,转头就叫我周若成,我从你的身上我看不到作为的人格,只有满满的虚伪!大大的虚伪!”
“周先生还请您冷静一下。”特朗普先生拦着周若成“这样再吵下去只会让你们的感情产生破裂,对谁都没有好处。”
“什么产生?已经破裂了!”周若成说道“就没见过这么虚伪的家伙!”
“如果说我弄错了还请周先生原谅,但是现在的情况,你我都脱不开嫌疑。”林向荣说道。
“我就是你觉得像替自己脱罪吧?”周若成冷笑了一下“让大家伙都怀疑到我头上来,那你就可以清白了?你做梦!”
“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是我也可以说真的没有害过安德鲁。”林向荣说道。
“你怎么证明?”周若成质问道。
“我们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可以证明!”林向荣回答。
“那又是自家人当证人咯?你觉得有说服力么?”周若成又说道。
“那么周先生你一开始说家人可以作证的这种话那就也站不住脚了,或许是你刻意的隐瞒了你的行踪呢?”林向荣问。
“哦,你又开始和我玩猜的了是么?林向荣,我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才对你这么客气的,你可真别逼急我了!喜欢猜是吧?”周若成仰着脖子叫着。
“好了二位,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而我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我说一句话。”特朗普先生走了出来。
“特朗普先生您请说。”林向荣礼貌的回答。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像周先生刚才说的那样,把这件事交给官府去处理呢?”特朗普先生回答道。
“官府?”周若成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也是有
些微妙。
“如果特朗普先生要这么说的话。。。”林向荣也是笑了一下“那么久告知官府吧?”
“周先生,你可有异议?”特朗普先生问道。
“我?”周若成看了特朗普先生一眼“你们都没有异议的话我要有什么异议,那么久告知官府!我要让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那么,谁去报这个官呢?”林向荣又问道。
“你说这话不觉得弱智么?谁发现的谁去告啊!”周若成反问道。
“特朗普先生,您觉得意下如何?”林向荣问。
“还是我去吧,作为安德鲁的父亲,我才是最应该报官的人,但是我也相信周先生和林少爷你们都是无辜的,我想官府一定会找出那个害死了安德鲁的凶手,还二位一个清白。”特朗普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