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一个人和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打在一起。
官差抄着警棍,而对方虽然手里拿着一把剑但也不出鞘,照样打的对方落花流水。
这几个官差虽然功夫不咋地,但是被打倒了也立马站起来,继续和他缠斗着。
“咋回事老板娘?”周若成问站在一边看着的老板娘。
“刚才这个小伙子进来,这几个家伙就走进来要盘查,然后就大起来了。”老板娘说。
“这些人是捕快么?”周若成问。
“这些人只是附近的治安团,就喜欢没事找事。”老板娘摇头。
“啊”周若成继续围观两拨人打架,看那人一直都没有拔剑的意思,看来也是有所顾虑。
“诸位!停一下!停一下!”周若成突然叫起来。
两边的人都看着他。
“大家都是来吃 饭的,何必伤了和气?”周若成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首的那个保安团员拿着警棍问。“别给我碍事!信不信给你一块办了!?”
“这位是江洲执政府周大人!”老板娘给大伙介绍。
“执政府?执政府是什么东西?”为首的问边上的人。
“不知道,好像是个大官。”
一听是大官几个人就稍微老实了一点。看着周若成。
“这位先生犯了什么事了?”周若成问。
“这家伙形迹可疑,还犯了缴械令,所以我们就要盘查,可是这家伙理都不理我们。”为首的说。
“缴械令?江洲什么时候又缴械令了?”周若成问。
“没有缴械令吗?”几个人互相询问。
“没有么?”
“江洲府从来就没有推出过缴械令这一说,你们这可是擅自维权,可是要吃官司的。”周若成说。不要说缴械令,江洲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律,都是依着中原国原有的法律模糊的遵守着。
“这,大人我们也不知情啊。”几个人摊摊手。
“我知道你们这是在经自己的义务,但是把老板娘的东西个打坏了那就有点过分了吧?”周若成笑“要是被你们团长知道了”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情啊我们陪,陪还不行么?”说着为首的人就掏出一张票子给老板娘。
老板娘看了一眼票子“不够。”
几个人赶集东拼西凑的把钱掏出来,放在老板娘手里,然后赶紧离开了这里。
“周大人可算是为民做了件好事。”老板娘攥着手里的钱说。
感情我之前都在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周若成笑了一下,看见那个小伙子还站在原地,走上前“这位兄台有什么事没有,没伤者吧?”
破旧的草帽下是一张清秀的脸,皮肤很白,乍一看和个大姑娘似的,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似乎经常风餐露宿,用一种有些低沉的男中音说道“谢谢大人相助。”
“客气客气,兄台不是本地人吧?”周若成问。
“在下沧州人士,想来外地谋一份差事,没想到走走停停已经到了江洲地界。”小伙子说。
“哦,河洲的沧州人啊,怪不得武艺高强。”周若成笑着说。
“岂敢岂敢,在下也只是凭借着一点三脚猫功夫在外混口饭吃的。”
“。。”周若成想了想“要不这样?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家做安保?我们家正缺人手。”
。。
京洲。
一个官吏行色匆匆的走在走廊上,附近都静悄悄的。
从边廊走到了正门,就见屋子里堆满了书籍,竹简、古书甚至还有各种文件夹到处都有,中间的一张办公桌,虽然也是累的高高的资料,但是显得井井有条,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