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对您军队的战斗力表示肯定,那么我有个问题要问宋知府了,就这一次关于江宁商道上出现的流寇,您能保证自己能百分之百的碾压么?”周若成问道。
“区区流寇,在我常年驻守边界的江衢军面前根本不足挂齿!”宋知府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您能做到零伤亡的镇压么?而且还是在对方拥有火器的情况下。”周若成又问道。
“哪有打仗不出现伤亡的?又不是杀俘虏,俘虏还要骂你两句呢。”宋知府说道。
“那么江洲军能做到。”周若成说。
“你们怎么能做到?”宋知府问道。
“靠这个。”周若成掏出了那把毛瑟枪,指着宋知府。
在座的知府们见了枪都有一些忌惮,胆子小的甚至都站起来。
宋知府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盯着周若成手里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周大人您就是打算靠着这个来镇压暴动么?”
“不是镇压,是威慑,虽然说着东西确实有镇压暴乱的能力,但是他的威慑力能力是单靠刀剑不能比的,这一次的江宁商道的镇压就是最好的例子,战损比是零比二百,甚至连贼首也被当场击毙,如果说您的军队能有一部分士兵接受武装,那么你想你这个小部队的战斗力能增加到何种地步?!”周若成问道。
“可是大人您也说了这仅仅只是一小部分的士兵武装,而且还不接受我们自己的管制,你要这一群人站在我们的驻地里,别的人怎么想?”宋知府一看就是一个粗人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这是在我们脑袋上拉屎你知道么?”
“宋大人,您的意思是最好还是不希望我们入驻您的辖区是这个意思么?”周若成问。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说明白点你拿着这么个玩意儿放在我们这里杵着,我们心里也是害怕的呀。”宋知府笑着说。
“这道也是个问题,我想宋大人应该也是说出了各位大人的心声了吧?那么这件事情我们日后再做详谈吧,现在一时半会儿你们也接受不了这个协议,本来我这个想法也是在摸索和企划状态的”周若成拍了拍手,笑道“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也就是我刚才说的,关于新任江宁知府的人选问题。”
“朱知府殉职的消息大家大概也了解了,江宁可谓是江洲经济的心脏,这块地方要是一日无管辖,那么就很麻烦了,必须得有一个有能力的人来稳住局势。”周若成说道。
“周大人,这江宁的内务我们这些知府都无权管辖,而且我们洲长也一直没有出现,这么大的事情,叫我们如何做主?”杨知府又问道。
“你们没有,但是我有啊。”周若成笑了,“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朱知府,没有洲长的绝对权力,所以才请各位知府想想办法,到底如何解决这个燃眉之急?”
“要我的意思,朱知府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家的人还在,就让朱知府的孩子来担任这个新知府好了?”杨知府说。
“这不可!据我所知朱知府家里就只有一个儿子,这父亲出殡,儿子得披麻戴孝三年,让他这时候上任那可不行。”这不是周若成说的,这是王知府说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守孝?当务之急是把江宁知府这个位置给补上!”杨知府大声道。
“杨大人,你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对了吧,这是从古至今留下来的规矩,您说反对就反对么?”王知府问道。
“我儿子脚穿了,表弟脚废了,都是因为流寇害的,现在江宁群龙无首,你还想弄出些什么乱子来?”杨知府问道。
“说到底还是得看这朱知府的儿子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到底是知府,可不是那种平庸的人能做的。”许知府说道。
“他试试怎么能知道不知道平不平庸?俗话说爷爷死了,老子补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