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心存嫉妒带动起来的家伙发出一种变相的意识,没有任何人是真的大无畏的为了他人而去做出斗争的,哦,这种说法不对,没有任何一个聪明人,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和我说是谁对或者是谁错,因为这些都是你们人类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或者意识而遐想出来的一种主观意识而已,在我眼里,你和杨素珍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操着你们认为觉得正确的事情而在相互撕咬而已,只是你的说法相对来说比较的容易信服。”
周若成又不说话了,再一次的低下了头。
“被我说中了,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对不对?要是你的说法或者主观真的对的,那么你们那所谓的中央为什么不来帮你呢?为什么不加大力度呢?愿意很简单,因为你的这套说法也仅仅是为了牵制对方而存在的,中央的想法其实也只是让你们两边相互制约或者说相互撕咬就好了,你们到底谁赢了,他们都无所谓,或者说最好让你们这么继续咬下去,什么时候真的有一方面赢得了这场胜利,看看吧,会有第二个周若成出现的。”
“大人,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杀了杨逸晨呢?”周若成问道。
“你也看见了,这家伙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他也算是少数的聪明人,谁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 ”江浩问。
“因为他是杨素贞的儿子!”周若成声音有些提高了。
“在右至高权力的情况下也要有相应的智慧,他明显就没有驾驭这个权利的能力,过高的权力反而张扬了他的气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那么我杀了他自然也无所谓了。”江浩摆了摆手。
“杨逸晨是杨素贞的独子,现在杨逸晨死了,杨开慧即便是再能隐忍也要给予报复的。”周若成说道。
“啊,这样,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还想让我帮你脱罪?”江浩问道。
“大人您竟然知道我现在处在这相互制约的情况,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周若成问。
“我说了,这就是你妄图控制我的代价。”江浩拍了拍周若成的脸。
“大人,您这样让我很难做。”周若成说道。
“和我有关系么?”江浩说了一句让人异常想炸毛的话。
但是在这个怪物面前,不管你怎么炸毛其实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对方才是最高的权力,至高的权威。
江浩把周若成从椅子上拉起来,和丢玩偶一样扔在一边,坐在位置上,跷起二郎腿“到了现在为止你还在然我帮你么?”
周若成坐在地上,毫无架子可言,就好像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孩子,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江浩笑着,修长的腿在夜色下流露出好看的曲线,一脸玩味的看着周若成“问你呢,要我帮你么?”
周若成看着江浩,过了很久才缓缓的换了一个姿势,两只脚跪在地上,然后拜了下去“请大人。。救救我。”
在这个时候,任何的尊严,任何所谓的架子,其实摆起来真的没有一丝意义,想要把所谓的代价减到最小,你就得放下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忽然一条腿踩在周若成的后脑上,有些力度,但是不至于把周若成踩在地上的那种架势,江浩或者只是为了让周若成感受到自己,或者说只是为了出于好玩。
“你还真是贪婪到了骨子里了。”江浩笑起来,拿自己的脚跟在周若成的后脑上来回的摩擦着。
周若成没有说话,任凭江浩在他脑袋上给予这番侮辱。
“但是,就好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杨逸晨是杨开慧的独子,你搞了人家的儿子,那么人家必然要和你拼命,命令这种东西,有些时候就是不要让人来遵守的,如今我的命令其实已经在江洲起不了什么成效了,没有人知道洲长是谁,只有靠着别人的复述,才能有所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