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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以沫深吸了口气,只身朝冷夜沉的越野车走了过去,然后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冷夜沉的脸色很不好,有点惨白不说,两只眼睛眼窝很深,还有两圈黑眼圈,就连下巴也长出了些青色的胡渣。
“大哥,我……”
“我累了,想睡觉。”冷夜沉看都没看童以沫一眼,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他将驾驶座的座椅放倒,怀抱双臂,闭上了眼睛就躺了下去。
车内的气氛格外凝重,透着几分寒意。
“大哥,你带身份证了吗?我们去开房吧!”童以沫侧着身子,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冷夜沉。
他一定一宿没睡,在这车上睡,肯定睡得不舒服。正好,这里就是酒店,上去开间房睡,总比在这车上睡要好。
“想跟我开房?好!成全你!”冷夜沉倏然睁开了黑眸,坐起身来后,直接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他从车头绕过,来至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后,霸道地将童以沫从车上拉了下来。
童以沫任由冷夜沉拽着手腕,重新回到酒店里。
他在前台做了登记交了定金拿了房卡,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坐电梯去了顶楼总统套房。
一路上,童以沫沉默不语,就连手腕被他硬生生地抓痛了,她也没作声。
冷夜沉俊脸阴沉,拿房卡刷开门后,拉着童以沫刚走到玄关处,房门自动关上时,他便开始立即进入主题,加快了步伐,直奔主卧,并将童以沫一把甩到了床上。
童以沫讷讷地看着冷夜沉,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皮带刚巧卡在他的人鱼线上,性感不失健硕,身段完美得能令女人窒息。
当他的身子压下来的时候,男性滚烫的身躯像火一样燃烧着她。
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大手直接扼制她的脸颊,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攫住她的甜美,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粗暴地将她吻了个彻底。
洞房花烛夜那晚,她喝了酒,昏昏欲睡,他没有趁人之危。
现在,她是清醒的,不是吗?
他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重重地按住了她微颤的肩头,令她肩骨生出一丝痛意。
她的连衣裙被他半褪在腰间,身上那些新旧吻痕更是令他触目惊心。
呵!他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昨天早上,他天还未亮就早早起床,去了厨房,想跟厨师现学现卖,给她做爱心早餐。
结果,当他端着自己做的生滚粥和包点回房间的时候,却被女佣告知,她已经出门了,还不让司机送她。
她出门,手机和钱包全都没带。
他在家等了她一整天,中途接到了刘婶的电话。
刘婶得知他和她已经回临海城的冷家大庄园,当着爷爷和母亲的面前拜堂成亲了,刘婶一时高兴说漏了嘴“大少奶奶想通了就好,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地告诉大少奶奶,大少爷您这三年来是如何思念大少奶奶的。”
对,刘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她,所以,这才是她突然对他改变了态度的真正原因吗?
因为感动?
感念他对她的相思之苦?
所以,她才跟他说,想要试着当好他的太太!
冷夜沉心如刀割地痛着,终于按捺不住,给弟弟冷昼景打了通电话。
所以,那通电话,就是他等到的结果。
三更半夜的时候,阿景再次给他发了信息,附上了他俩的“床照”,还告知了他地址。
就连开房的门牌号,都跟他说得一清二楚。
真讽刺!
他抱着她睡的时候,她总是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但是到了阿景的怀里,她却是笑着的。
“童以沫,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