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他将眼睛从书上移开,抬头看着披星冷声道。
披星在他面前跪下,“请王爷准许属下一同前往边界!”
“你不许去,在府里守着他!”披星话音还没落,就被辰王不容置喙的声音截断。
“王爷,属下恳请……”
“披星,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辰王将书丢在桌上,站起来盯着他道,“我当初找到凡生的时候,本可以直接将他带回来,但是我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不是像我敷衍闻锦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给她一个考验,我的目的,是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和辰王毫无瓜葛却可以让我放心将事情交给你去办的身份!”
“属下不敢忘记,只是……”
“本王知道你担心我,放心,一个古道国奈何不了本王!”辰王放缓了语气。
披星心中一震,其实他是辰王的养子,这层关系除了他们两个人外,没有人知道!
他从小便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在他记事的时候起,他便暗地里跟着辰王学武,他心底只有一个愿望,保护好他!
虽然他并不清楚二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十分清楚,王爷有他不能言的苦衷。
“去吧,力有不逮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他重新摆出那副冰冷无情的面孔,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辰王。
披星起身离开了朝辉院,回到白院,看见陈白坐在树下,一筹莫展。
“他太过娇弱了!”披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走到陈白身边。
“世子,属下回来了。”
“嗯。”陈白心不在焉的应道。
“世子怎么了?”
陈白叹了口气道:“母亲得知父亲要出征,下令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为父亲祈福。我担心她!”
披星眼底闪过一抹冷光,真是个软弱的性子,上战场的人不担心,却担心在深宅里安稳度日的妇人!
“世子今日练剑吗?”他没好气的问道。
陈白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道不同不相为谋。
虽然披星对他很好,但是他们没有一句合得来的话。
陈白摆摆手道:“你先退下吧!”
“是!”披星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
当晚,辰王便出发了。
说来挺奇怪,明明此行是保家卫国的慷慨之举,但是上城竟然鲜少有人来为辰王送行。
那一晚,披星喝醉了,倒在花树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