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缅甸军的前锋,缅甸军大股军队还在后面。
有后续人马在,这样的混乱,是撼动不了缅甸军的大局。
当然了,让许泰在冲一阵子,会给缅甸军带来更大的伤亡。
只是明军骑兵的伤亡就会增大。
汪直自然知道慈不掌兵。
如果而今汪直手中有三千明军精骑在,他都要继续冲一冲。
而今他只有千余鱼龙混杂的骑兵。兵倒是好兵,但是坐骑的实力太差了。决计不能将这一支骑兵全部折损在这里了。
冲在最前面的许泰听了好令,不敢怠慢。立即被撤了回来。
被命令在明军阵后作为大军总预备队,立即休息。
许泰二话不说,翻身下马。掏出一个布袋,里面都是炒熟的豆子,有黄豆有黑豆,立即有还放了盐。
颇有滋味。
许泰抓了一把,放在自己的坐骑嘴边。许泰的坐骑就伸出长长的舌头,一口吃了。吃完之后,拱着许泰的身子,继续要。
许泰远远听着前方的动静,瞬间从马料之中,抓一把豆子,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再抓一把给马吃。
这几乎每一个骑兵都做过的事情。
平日时候,战马吃草就行了。
但是如果在大战的时候,战马吃的精粮,甚至要比骑兵吃得都好。每一个骑兵都负责照料自己的马匹,偶尔吃上一些也都惯例了。
“将军,我们冲得正欢,为什么要让我们下来?”许泰的几个属下来他身边问道。
许泰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听令便是了,爪哇伯不会不用我们的,等候还有大战,你们且等着便是了。”
许泰虽然也不大清楚为什么要他们下来,但是却很知道一点。
这一场大战,不可能立即结束。
纵然是十万头猪,要全部拿下,也要一段时间。
更不要说十万大军了。
鏖战数个时辰再正常不过了。
许泰的判断一点也没有错。
一阵炒豆般声音响起。许泰立即知道,大军开始进攻了。
就在许泰撤出的同时,四个营的纵阵,开始展开为横阵了。这种变阵速度,也唯有大明精锐才能做到。
在汪直的指挥之下,明军的阵型很单薄。
横贯数里,完全封锁了整个空地,两侧的山峦与树林,成为天然的侧翼,更不要说,这里从东向西是越来越宽的。
汪直的目的已经很明确的,就是要以少打多,越将缅甸军往后打,缅甸军就越发难以展开,越难以展开,双方军队的接触面也就越少。
如此一来,缅甸军队的优势,也就发挥不出来了。
至于同等数量之下,明军与缅甸军纪列阵而战,谁胜谁负?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用说明的事情。
事实说明了一切。
在明军骑兵撤下这短暂的时间之内,明军完成了展开到攻击前的所有准备。
但是缅甸军?
什么也没有做,似乎刚刚从混乱之中平静下来。
根本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
汪直对战事节奏把握的特别准确,缅甸军根本不能适应,数里长的阵线,硝烟腾空而起,几乎一瞬间在空气之中,渲染出刺鼻的硝烟味道。
而缅甸军中有不少人都死在硝烟之下。
整齐的鼓点敲起,列阵长长横列的明军士卒,踩着鼓点,在长枪刀盾兵的掩护之下,一边整齐而缓慢的向前行进,一边开火。
缅甸军中一批一批士卒的死亡,让缅甸刚刚稳定下来的士气,再次崩溃了。
在朱祁镇的军事改革之中,对火器的重视到了非比寻常的地步。
而汪直本身就是这种信念的信奉着,毕竟他之所以被封伯,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