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

“抱歉，我不知道婷婷今天会……会做这种事。”

忽然亲他这种事情，魏牧之也不好意思在萧铮的面前说出口。

萧铮将烟头扔到了垃圾桶里，淡淡回道“婷婷已经十八岁了，她喜欢谁，是她的权利，我无权干涉。”

“可我不会喜欢她。”

萧铮有些错愕地看向他，正撞上他无比认真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魏牧之的目光太过于认真，让萧铮有些无法承受。

只对视了两秒，萧铮就先挪开了视线，“魏牧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我当然不会忘，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说清楚而已。”

和他说清楚？

萧铮皱了下眉，魏牧之已经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在里面可把我憋坏了，还有烟吗，来一根。”

但萧铮并没有给他，只是说道“吸烟对身体不好。”

一听这话，魏牧之倒是笑了，“萧美人儿，作为刚刚在我面前抽了一根烟的你而言，说这样的话，真的好么？”

“你最近脸色不大好看。”

而且，看着比之前消瘦了很多。

当然，这句话，萧铮是不会说的。

魏牧之摸了摸鼻尖，笑眯眯地道“做我们这行的，没天没夜，没有荣升为大熊猫，都已经是万幸了。”

“难道所有的警察都和你一样，办起案来，都不要命吗？”

魏牧之笑了笑，“哪儿能啊，命只有一条，丢了可就没了，只不过我光棍一条，就算不小心挂了，也没人会觉得可惜。”

“我……”

萧铮似乎是想说什么，但随之又马上闭上了嘴，停顿了几秒，才又说道“婷婷很在乎你……”

“那你呢？”

萧铮愣了下，魏牧之似乎怕他听不懂一样，又重复问一遍“如果我死了，你会在意吗？”

好一会儿，也没听到萧铮的回答。

就在魏牧之以为他不回回答的时候，他在往外走的同时，低声说了一句“不会有这个如果。”

魏牧之看着萧铮的背影，忽然就笑了。

他忽而想起，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和他说过。

就算是世界都不理解他，他也会站在他的身边，支持他，永远不会离开他。

究竟有多久没有想起过这句话了呢？

久远到，魏牧之都有些忘了，那个人的长相了。

餐桌底下。

陆星辰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非要把他拽下来，躲到餐桌底下的时晋白。

“时晋白，你拉我躲到桌子底下，是想干什么坏事？”

时晋白笑眯眯地，盯着他手里端着的蛋糕，“弟弟，这么大块蛋糕，你是不是吃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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