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刚见过司马德,就有刺客来刺杀他;整个特别牢房的人都昏睡过去,只有你一个人醒着。
你认为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李炫笑着说,“不要以为我的耐心很好,其实我知不知道这个答案都可以……”看到李炫将手掌伸过来,那恐怖的火焰就要烧到身体,犯人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
他涕泪皆流的说:“别杀我,我全都告诉你!”
“我是刘向院长的人,奉命在这里监视司马德。
不管他有什么动静,我都要第一时间通知刘向院长。
我只是个小人物,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犯人说。
看他那惊恐万状的表情,李炫就知道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刘向……阴阳家学派的院长吗。
看来稷下学院果真是个伪君子聚集的地方啊。”
李炫微笑起来。
笑容背后,李炫其实都是在为自己打算: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把他们的好东西拿走,就不会有任何良心的不安了吧。
看到李炫在思索着什么,那犯人的手悄悄的伸到背后,取出一把尖刀来。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犯人握紧了刀子,胆子就大了许多,看李炫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猛地跳起来,一刀刺向李炫的胸口。
李炫眼皮一抬,瞄见那道刀光,他轻描淡写的挥挥手,火光划过漆黑的牢房,将那犯人的身体切割成两爿。
“这是你自己找死。”
李炫看着满墙满地的血,撇撇嘴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当司马德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顿时被牢房里的一片狼藉吓了一跳。
两个黑衣人倒毙在地上,一个胸口贯穿了个血窟窿,身下是一片血泊,另一个脖子扭成个怪异的角度,几乎要脱离了躯体。
而李炫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声音他睁开眼睛,冲司马德一笑:“早啊。”
“早……”不知怎么,司马德打个寒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两个小刺客而已,被我顺手给打发了。”
李炫说着起身,“你准备好了没有,我时间很紧,先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还得赶着回来坐牢呢。”
司马德毕竟也是稷下学院的导师,也算是见多识广。
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李炫这样的人,明明随时都可以把这座监狱给拆了,偏偏甘心把牢底坐穿,他到底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啊?
虽然有心问一问,可想到李炫那诡变的手段,司马德还是把好奇心给藏在心底。
“我准备好了,走吧。”
其实司马德没什么东西,随便带上一个小包袱也就是全部家当了。
“走吧。”
李炫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司马德跟在后面。
才走出牢房,司马德就发现隔壁的犯人死了,那家伙死状相当的凄惨,身体被斜着切成两爿,满地都是猩红色的鲜血,散发出浓浓的血腥气。
司马德不必猜也知道事情跟李炫有关,他紧闭着嘴巴跟上李炫的脚步,心里怦怦乱跳如同打鼓一般。
有李炫带路,哪有不开眼的狱卒敢拦路。
虽然有人认出司马德是特别牢房里的重犯,可这种时候保命重要,没人会去管闲事。
就连曹森也早就发话了,除非李炫开始拆监狱的大门,否则不要去烦他。
司马德一路接受着狱卒们敬畏的目光,走出了监狱大门。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当耳边响起鸟儿的鸣唱时,司马德长长的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激动的几乎要流下泪水来。
“对了,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李炫一边向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