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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且说那天陆源与袁咏意一块出去之后,就不曾回来过。
家人其实第二天晚上就已经去找了,奈何陆源出门的时候也没说去哪里,更不曾习惯带随从,所以都不知道他去哪里找他。
以往陆源也试过出门去两三天才回来,但是一般是有交代的,这一次说都不说一声便不见踪影,着实让人担心。
所以,陆家找不到,便派人去了一趟袁府,问他是否来过。
袁家请了袁咏意出来问,袁咏意说前两天确实是跟陆源一块出去了,但是昨天今天都不曾见过他。
陆家来报的人便道“我们家公子就是前天晚上就不归宿了。”
袁咏意大吃一惊,“前天晚上就不见了?就是说前天我与他一块出去之后,他就没回去过?”
“没有,公子是中午出去的,之后一直不曾见回来过。”陆家家奴说。
袁咏意想起山神庙的老人家说的话,心里忽然就狂跳了起来。
会不会真出事了?
陆家家奴回去禀报之后,陆夫人便亲自过来了,问他们那天去过哪里,做了什么,可曾得罪过人。
袁咏意都一一告知,甚至还把两人商定要退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夫人是个暴烈性子的,听得此言,当下就怀疑起袁咏意来了,“他怎么会想要退婚?们的婚期就剩这么几天了,定是胡诌,我看是想要悔婚吧?对他说了很难听的话?他才一走了之是不是?”
袁咏意辩解道“夫人,我发誓,说我俩不合适的是陆兄……”
“什么陆兄?”陆夫人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拉长了脸,“一个闺阁女子,竟跟男子称兄道弟,那还是的未婚夫婿呢,成何体统?”
袁家的老夫人听得这话,也不高兴了,拉的脸比她还长,“闺阁女子怎就不能跟男子称兄道弟啊?且那人是她的未婚夫,陆夫人昔日与陆大人未曾亲的时候,莫非就不曾叫过陆哥哥?陆哥哥可以叫,陆兄就不可以叫了?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袁老夫人听了说退亲的事情,心里也暗暗着急的,想着一会儿细问孙女,却不曾想陆夫人竟就说了这么难听的话,她极为护短,便也顾不得退婚一事,当场反驳起来了。
陆夫人听得袁老夫人这话,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可心里头为儿子的失踪着急,又听得退亲一事,实在是一时压不住脾气,但是她也是有修养的人,知道自己鲁莽之后便忙跟老夫人道歉。
袁老夫人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陆夫人既道歉就没有不依不饶地纠缠不放,道“如今还是先找着状元要紧,可曾都去他相熟的朋友家中找过?”
陆夫人惆怅地道“都找过了,谁没见过他,自打那天出去之后,就不曾回来过,往日虽说也有出去小住几日,可身边要么是带着人,要么也会提前跟家里头交代的,没试过几天找不着人又不知道哪去。”
袁咏意脑子里又想起了山神庙老人家说的话,心里暗自惊慌,却也不敢说出来吓唬陆夫人,便提议道“不如,先到京兆府那边报个案?”
陆夫人听得说要报案,心里头就更慌了起来,“该不会真是出事了吧?”
袁老夫人安慰道“先别胡思乱想,报案不一定就是出事,官府的人面广,叫官府的到各大客栈或者是城门口查一下,至少可以知道他有无出城。”
陆夫人想想也是,便对老夫人道“老夫人,退婚一事,等找到陆源了问清楚再算,如何?”
“寻人要紧,夫人快去吧,我袁家也会派人到处找找。”老夫人道。
陆夫人感激地施礼,“多谢了!”
袁咏意亲自送她出去,安抚了几句,看着她上马车走了,才马上回来找祖母,把山神庙那老人家说的话告知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