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志承认,殷睿很惊讶,但他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只是说道“因少郎君长得很像其父,所以在下才有此一问,在下原来见过少郎君之父,我二人还有事,便先行告辞,再会。”
殷睿说完,便带着阿峰走了,阿峰没看明白,李志同样没看明白,他正想发问呢,人却走了。
随后,李志也就跟着回了房,洗漱之后便睡下了,他确实有些累,屁股也很疼,是得需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行。
阿峰和殷睿到了客栈前堂用饭,刚一坐下,阿峰便问道“殷大哥,为何匆匆离去,他家老子难道跟咱有仇?”
“此事等会回房再说,先吃饭,我们可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等两人回了房,阿峰又拉着殷睿问了起来,这事,他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
“殷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一听他老子是李佑,这反应就不对,真要有仇怨,咱还能怕他不成。”
殷睿招了招手,让阿峰坐了下来,随后便坐到了他身旁,小声说道“你进入乾元商号时间虽不短,也有十四年了,我记得你当时才十八岁吧,可即便如此,很多事都是你不知道的,乾元商号前身乃是汴州侯家商号,被朝廷视作反逆之后,家主为了躲避追拿,这才改为了乾元商号,转移到亳州发展,这些你是知道的,可你不知道的是,侯家商号乃是我大唐前任虢国公让家主所创,家主也视虢国公为尊,称其为主上,而前任虢国公便是李佑。”
阿峰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可没想到,自己所待的乾元商号会有这样的隐秘,原来自己这边竟然是尊李佑为主的。见阿峰这样的表情,殷睿又说道“你当年是为何逃得难,可还记得?”
“殷大哥,这怎敢忘记,当年朝廷发兵攻打流求,我们村可是被官兵害的惨呀,家母早丧,家父又因官兵抢家中牲畜而被打伤,最终导致身死,我无奈之下才带着两个弟弟逃难到了扬州,幸得商号收容,否则还不知晓能否过得了当年的年关呀!”
“是啊,这就是朝廷,就是大唐的官兵呀!当年一战,也幸好没打起来,真要是打起来,遭罪的还是老百姓呀!”
阿峰觉得殷睿把话题带到这来,肯定是话中有话的,便问道“殷大哥,你突然说起此事,又是为何?”
“是为了让你知晓,主上便是当年朝廷派出大军征剿的对象,就因主上带走了贵妃娘娘与成王殿下,所以才有的这一战。现今,十五年后,少主突然到访,你觉得大唐朝廷会如何做呀?”
“殷大哥,我还是不太明白,家主虽尊李佑为主上,可这毕竟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们跟他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吧?还有,既然方才那位郎君是少主,那为何殷大哥不敢言明?”
“家主永尊李佑为主上,这是不会变的,所以,我们还是主上的人,必须要以主上为尊。至于少主,我确实不便相认,他也绝不会相信的。少主来大唐,怕是会搅动风云,天下不再太平啰!”
“殷大哥,这是为何呀?”
“为何?呵呵,我来告诉你,主上在吕宋设南安国,自立为王,辖南海之东诸地,佣兵十万,战舰无数,可谓是兵强马壮,十数年来,南安从未犯过唐境。当年,主上只有一子,相传还是个粟特人模样。若说其后主上有后,年岁最多不过十四五,可方才我们见到之人的样子,年纪当在十八至二十左右,当年成王殿下三岁,加上十五年,刚好十八,一但朝廷得知,麻烦呀!”
“不是,殷大哥,这你方才不是说这小子,不,少主,说他长得像主上吗,既然长得像,又为何会是成王殿下?”
殷睿笑了笑道“有秘闻说成王乃主上的私生子。”
阿峰张大了嘴巴,这个信息确实太有爆炸性,他一下还没吸收完,过了半晌之后,他才又问道“殷大哥,即便少主乃是成王殿下,又为何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