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夫人,喜得贵子!”
王浩睁开眼,见到一个妇人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而在一旁的接生婆正一脸讨好的看着那妇人,周围是寻常商贾人家的陈设,装饰的颇为华美。
自己重生了?
这家主人唤为何未磨,妇人何陈氏,王浩在这一世的名字,唤为何寻隐。
保留着自己的一切记忆,王浩始终心神淡定,他知道,这便是那唤为独馥的女人所言的考验,只是不知,这个考验到底要如何进行?
王浩在妇人的照顾下渐渐长大,但是何府中人很快发现一个问题,便是这何家的小少爷,从来不哭不闹,甚至从出生到现在的垂髫之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何陈氏心中惴惴,唯恐给何家诞下的男胎是个哑巴,连忙请了医师细细询问,大夫在王浩身上颠来倒去的诊了半晌,何陈氏连忙道“大夫,怎么样,寻隐他,不会是不能说话吧?”
大夫抿唇良久,又扒开王浩的眼睛瞧了一会儿,王浩冷淡的表情显得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何陈氏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生怕最后得到的结果会对自己造成无比巨大的打击。
大夫看了一遍王浩的虹膜,拈了一把自己的羊角胡子,摇了摇头,何陈氏一见那大夫摇头,眼眶立即开始泛红,不断渗出泪水,以手绢掩面而哭“我的儿啊——”
大夫惊恐的连忙将何陈氏扶起“夫人这是作甚?”
何陈氏抽抽搭搭的捏着手绢,泪水涟涟的看着大夫道“大夫你不是摇头,意思是我儿药石无医了吗?”
大夫叹息一声“老夫的意思,是贵公子的这不开口说话的毛病,在老夫看来,其实根本没有病,一切症状都显示公子健康良好。”
妇人连忙道“那我儿为何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甚至连我这个做娘的,也从来没有开口唤过我一声。”
大夫摇了摇头“夫人,请听我一言,依老夫愚见,这恐怕不是贵公子无法说法,而是不愿说话啊。”
“不愿?”
“是啊,有时候,刚出生的婴儿,因为恐惧、焦虑,或者是等等外部因素的干扰,都会造成一定的心理创伤,如果是因为这些而不愿意说话,这都是可以慢慢梳理的,怕只怕,最后的结果,是这孩子自我封闭,不将自己与这个世界融合在一起,我看贵公子心性沉稳,不似胆小之人,怕后面的可能性大一点。”
妇人惊奇不定的看着王浩,婢女送了大夫出去,妇人坐在王浩的身边“我儿,我是你的娘啊,你有什么事不能与为娘相商的呢?”
王浩闭目养神,不管外界一切,
因为他心底知道,在这里,无论时间的流逝会在你身上造成多大的影响,可能在外界,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响指的功夫,而这一切,不过也只是一场幻境,自己虽然不知那独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自己中招身陷幻境,恐怕就如了她的意了,因此王浩不将这个世界中任何看似真实的东西放在心底。
只要自己本心从不乱,这外物所化的妖魔鬼怪,便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
妇人见王浩看着自己的眼神,好似总似看一个陌生人般,心头一痛,想起了大夫的话,默默走开了。
这一日,何家的公子今年弱冠了,何未磨广设宴席,招待父老乡亲,流水席摆了一排又一排,舞龙舞狮,鞭炮齐鸣,场面十分喧闹。
王浩被十里八村,含羞欲语的少女团团围坐在筵席中间,这筵席上来的女子,都是仰慕何家财力,想嫁与何寻隐的女子,也都是媒婆牵引而来,任选多少做小妾都是可以的。
却王浩的目光始终看向天上的一轮太阳,在那里,才有真实的,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在等待自己的救赎。
王浩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何未磨安排迎娶了一个唤为婉婉的女子,他十分配合的执行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