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死?”
郃团副指挥秦膏不甘心问。
秦薛弓、秦郝等人都没法回答。
郃团的高层不得不接受一个艰难的事实,他们现在只能等死,完全陷入到一个逻辑怪圈中,这是个没办法破解开的死局。
幽暗的地牢,突然传来一阵亮光。
一道纤瘦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外界这缕刺眼的光芒,照的郃团十几位高层有些不适应,大家挡着眼睛,眯着眼,从眼睛的细缝儿里,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站在他们面前。
秦韵!“你特么还敢来!你找死!找死!!”
秦郝气急暴怒的跳起来。
他踉跄的冲到牢笼面前,拳头愤怒的拍打着牢笼,瞪大双眼,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狮子。
秦墨就站在牢笼外,笑眯眯的看着。
他就像来到动物园,在欣赏一只朝他愤怒咆哮的猴子一样,他的任何愤怒情绪,对秦墨来说,无关痛痒。
秦薛弓等人也都阴冷的站了起来。
他们警惕的看着牢笼外的秦墨。
“各位郃团的大人物不必生气。”
秦墨笑道,“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输不怕。”
“怕的是以后没有机会赢了。”
“那样,就有些惨了。”
秦薛弓咽着口水。
再去看现在的秦韵,他内心竟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他制止了咆哮的儿子,颤抖问,“这些都是你做的局?”
“是我做的局。”
秦墨露出一抹邪笑,“我只是做局人,但要想胜利,还要全靠各位配合,没有在场诸位,我秦韵可能也不会站在这牢笼外面了。”
郃团每个人,都不由握紧拳头,愤怒的胸脯上下起伏。
但他们也知道,现在一切,都已成徒劳。
‘秦韵’她利用人心,已经赢了。
“那么,你来做什么?”
秦薛弓死死盯着他。
“我来给你们条生路。”
秦墨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听过大兴洛神吗?”
牢房幽暗的烛灯闪烁着,忽明忽暗映衬在秦墨的脸上,那幽冷神秘的笑意,令在场郃团众人不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