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女子见神情极为颓丧,有些不忍,笑道“不过有些时候,适当给他找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对,就这么做!”
圆脸女子霎时明白,与长脸女子相视大笑。可怜那瘦脸男子,不知觉间要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正畅快的哼着调儿洗浴。
这一夜,在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瘦脸男子与两位师姐三人又是同床而眠,虽然那上等房是开了足足的三间,而不是一人一间。
清晨,晨雾未去,天际朦胧不清,瘦脸男子四人洗漱完毕,在屋子里随意的活动几下筋骨,用过简便的早餐,带上侍卫官昨夜为他们准备的包裹,立即策马疾奔出城而去。
昨日傍晚,侍卫官费时许久,才将罪魁祸首全部逮了回来杖责。
由于县令觉得此事极为凶险,自然忍着腹中饥饿,吩咐自己妻妾在县衙后面自己的寝房之中早就备好了一桌酒席,只等杖责数名倒霉鬼完毕,就连涎着脸,低声下气,拖带拉将这不可触犯的侍卫官请至后院。
侍卫官连番疾奔与打点,也确实饿得慌了,再想到自己回去可能也只有吃冷菜的份,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不过席上,他可是推辞了县令的银两贿赂,也谢绝了绝色女子相陪之事,坦言县令只要以后收敛,就不必担忧此事。
得此宽心丸,县令那一块石头差不多放了下来。还未彻底的缘故,是只有等这四位大人离开,才算真正宽心无忧。
这时虽然此时离城门开启的时辰尚早,但当瘦脸男子四人驾着马匹泼啦啦而来,径直奔到城门前,立即就有卫兵打开了城门,连问都没有过问,更别提验明令牌之事。
他们经历了昨日的两幕闹剧,也知道今日这不出名的小镇,来了四位他们招惹不起大人物,谁还会犯傻去正色的板着脸,律法有云,未至时辰,万死不能开城门之事。
这也是暴露有暴露的好处,特权的专利。平时间,他们也只能每日里按着开关城门的时辰进出,没有任何的特殊。
只出了城门数里,四人立即勒定马匹,换上包裹中早准备的装束,换成了四名纯粹的男装中年江湖豪客。
两名脸容阴挚,面色苍白的瘦脸青年,约莫双十年华,一带长剑,一背大刀,与另外一位方脸男子同穿青色的武士服。光瞧他们的装束,明显是一个门派出外行走的弟子。
另外一位与他们的神色并不一样,是位长脸青年,背着一个四四方方像书籍的包裹,身穿黄色长衫,一身文士打扮,偏偏还装文弄雅的带着一柄长剑充着英气。
这四人,再也找不到刚出城的模样。
文士打扮的青年点点头,一人当先疾奔往前面探路。后面的三人纵马的速度也并不慢,奔驰在浓浓的白雾之中,三三两还能见到早晨来赶早进城卖菜的菜农。
朦胧的晨雾之中,三名青色武士装男子在官道行了一会,策马来到一座离城约莫数十里的偏僻小路上,在一座山峰之前停止,翻身下马。
寒冷的晨风中,那里早已经有名文士在下马等着,正是先行赶路的那名文士。牵过青衣武士三人的三匹马,文士一言不发的立即策马返回,回到大官道,继续往北而行。
三名高矮不一的青衣武士不管凌晨雾水重,下马之后换过另外一套普通紧身风衣,趁着此时山上人少,径直翻身疾步上山。
晨雾散去,骄阳慢慢的爬了起来,露水跟着渐渐的少了。这三名身穿防水紧身风衣的男子已经越过了数座小山峰,到达半山腰。
再行一阵,气温渐高,雾水尽去,这三人也收了专门防水的紧身风衣,依然穿着那身青色武士服依山而上,像极了出外历练,收集山珍补药的门派弟子。
这种事情虽然不多见,却也不少,在这深山之中居住的少数几名山民,听闻他们过来打探消息,扯着嗓子模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