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不去思想。
单凭适才这日本人的污辱称谓,严语就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此刻指了指棺材,朝那日本人回答说。
“你觉得我想进来的么?”
日本人看了看棺材,又看了看严语,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摇头说。
“你们中国人都是狡猾的,我不信你,你现在听从指令,跪在地上!”
他举起手枪,朝严语下达了指令。
严语冷哼一声“你们拿枪指着我,我还能做些甚么,想怎样还不由着你们?想让我下跪,还是别想了。”
日本人骂了一句“都是顽固的硬骨头猪!”
言毕,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拿出一副手铐来,旁边又有人提醒说“他在棺材里都死不了,是个古怪的人,我们必须小心!”
拿着手铐的守卫并脚昂首“大日本帝国的天皇庇佑,吾等皆向死而生,不怕这些愚蠢又阴险的中国人!”
严语听了这些人的对话,也是一头雾水,这不会是在拍戏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军国主义思想?
即便这些日本人偷偷潜伏进来,要搞什么秘密实验,也不可能穿着这么老旧的装备,口吐这么僵硬的说词吧?
难道说,这些人一直生活在这里,根本不知道抗日战争早已经结束了?
再说了,他们明明都是日本鬼子,怎么会说这么流利的中国话?
严语很快就联想到,只怕这又是梁漱梅找来演戏的,她到底还是不死心,说不定把严语关在棺材里之前,已经给严语服了药,眼前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幻觉!
但严语搞不清楚的是,梁漱梅再如何高明,或者说药物再如何高效,也只能让严语陷入昏迷状态,或者产生幻觉,又怎么可能像造物主一样创造幻觉?
梁漱梅可以让严语陷入幻觉,但绝不可能有指向性地去创造幻觉里的世界!
严语是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仇日心理也是有的,但产生这样的幻觉,没有任何先兆,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又或者,严语仍旧是清醒状态,而这些人只不过是梁漱梅找来的演员罢了!
既然是演员,严语就没必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只是,梁漱梅找了这么多演员来,煞费苦心,又想干什么?
严语没有想通这些问题,那个日本人已经走过来,将严语的双手给铐了起来。
不得不说,梁漱梅也着实是舍得下血本,这黄铜手铐充满了年代感,两头是锁头铐,像极了马镫子,中间由铁链相连,叮叮哐哐,很是复古。
这人的动作并不快,接近严语之时,能够嗅闻到他身上一股馊水味,而且看他体态和动作,并不是很利索。
严语好几次都产生了反抗的冲动。
即便是找人来演戏,也应该尊重同胞的民族尊严和情感,又岂能让这些演员骂出刚才那种侮辱性的字眼?
严语本想着配合他们演戏,想弄清楚梁漱梅的意图,但终究是气不过,见得这守卫动作迟缓僵硬,便突然发力,将他撞了一把!
那人扑通一声往后摔了过去,瘫坐在地上,竟哎哎呀呀地叫唤了起来,仿佛散架了一般!
严语也未曾想到这人如此不禁打,为首的日本人却如临大敌,拉动枪栓,“砰”一声,开枪了!
子弹打在了严语的脚下,溅起火星,严语耳边响起“嗡”一声,就好像有人在吹着薄如蝉翼的剑刃!
“是真家伙!”
本以为这些人都是演戏,谁能想到,他拿的竟然是真枪!
“梁漱梅呢,让他出来见我!别再演戏了!”严语暗骂了一句,朝那日本人怒道。
那日本人却将枪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