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严语的额头上。
“这不是演戏,你要么服从,要么被杀,你选!”
虽然隔着护目镜,但严语能够感受到此人的杀气,虽然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浑浊,但眼球上爬满的血丝,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的肃杀!
严语也不再火上浇油,而是朝他说“差不多就得了,你告诉梁漱梅,她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谈条件,没必要搞这些鬼把戏。”
“梁漱梅是什么人?是你的敌人?这不是什么鬼把戏,愚蠢的中国人!”
那日本人骂骂咧咧,用枪顶着严语,踢着严语往前走。
严语往四处一看,这里应该是个研究基地,分出了很多车间,里头摆满了各种仪器和设备,一些同样穿着防护服的人,正热火朝天地做着实验。
若不是前一刻还在祖坟之地,还被关在棺材里,严语一度以为自己走进了一家医学研究机构。
这里的基础设施已经很老旧,想来梁漱梅应该是找了一个荒废的基地,经过改造,才搞出这样的场面来。
但只是想想都觉得可怕了。
想要改造这么大的基地,得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梁漱梅如此兴师动众,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只是为了演戏给严语看?这未免也太浪费了吧?
这种念头直到严语被押到了前方的牢房,才算是彻底打消了。
因为他见到了牢房里的阶下囚,正是衣衫凌乱,灰头土脸的梁漱梅,以及同样垂头丧气的羽田贵臣!
这两个人都被抓了,而且梁漱梅似乎受到了殴打,眉角都爆开了,血珠子就挂在她那好看的眉梢上。
这就不像是演戏的了。
因为严语对梁漱梅还算有些了解,她有着极其可怕的洁癖,就算要演苦肉计,也不会这么彻底地放下自己。
毕竟洁癖这种东西,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可不是说主动克服就可以的了。
可如果不是演戏,这群日本人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