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了不成?来人,带下去,关进林满居,谁也不准放他出来!他要晕就让他晕着,要撞墙就任他撞,带走!”
秋力和另一个家丁家来,架着他就出了门。
这件事出后,第二天苏应宸就带着纪纭搬去了新家。
新家收拾的很妥帖,既不铺张也没多俭省,一切都恰到好处,修饰这宅子时秦曼槐是亲自来看过的,还和方莅一起商议宅子里的陈设花树,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必不会装的这宅子不合人心。
天气正热时,苏韵瑶也一直在留心着宫里的动静,有人说皇上的病正渐渐的在好转,还有人说皇上已经病入膏肓,最近正在斟酌立谁也储,朝廷直接乱了套,林太尉把持着大半朝政,欺压的旁人敢怒不敢言。
尤其苏韵瑶听说了林太尉大肆招兵买马的消息。
“这莫不是要造反?”苏墨瑶问。
“有这个可能,林贤妃和林太尉如此,那就等于捏住了皇上的命脉,我猜,可能是林家怕皇位落在衡王的头上,但定国公府和其他官爵将军又惹人忌惮,之所以他如今正大光明的招兵买马,是为了防那天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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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要天定了?衡王真会做皇上吗?”说起这事,苏婉瑶这心里也是慌的紧。
“一切都是天意,就算我不想也没法子,现在还能闯进宫把皇上劫出来不可?”苏韵瑶说着这话,心里的不安被渐渐放大。
自古以来,哪有皇帝被嫔妃和臣子把控,亲生儿子不得见他,朝政不归他,就连以后谁接替他都不由他决定,这种情况可真是恒古未有啊。要么是这皇上实在太傻,到现在还没看透林家父女的嘴脸,要么就是这皇上太过窝囊,自己是一国之君都不敢和林家人撕破脸皮。
总之,苏韵瑶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情啊爱啊,帝王身侧哪有真情?他并非爱林贤妃爱到愿意把整个江山都拱手送出,要真是爱到了那个地步,直接晋她为后,让衡王做太子岂不是好?怎的还能演变成如今这个地步?
除此之外,苏韵瑶也不相信皇上是病的嘴说不得手写不得了,若真是那样,全寻京估计都有大乱了,家家户户要多做喜事冲喜,还得摆上寿木,彻底乱了套,才不会像现在一样表面平静。
“禹王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苏锦瑶问。
“这个我也不知,只是听闻禹王殿下日日都去宫门外递帖子等着,可从未进去过宫里,他若是有办法,估计早就不是眼下这副局面了。”
听完这话,苏锦瑶深埋着头,不言一语。
不过消息很快传来,淑阳郡主和庆德候府夫人亲自进了一趟宫,说是百姓们拜托到她们面前儿去了,整个寻京人心惶惶,都怕皇上出了什么事。
眼下的事全没个亮堂的说法,怎能服众?
林家原先不给开宫门,说老百姓这是在诅咒皇上,这是在有意耽误皇上养病,可淑阳郡主哪里是好惹的?直接着急几百个老百姓到宫门前闹起了事,说什么也要进宫瞧瞧。
被逼无奈,林贤妃只得亲自去见了二人,但皇上还是没给她们见,只说皇上如今不见生人,在寝殿里专心养病,怕过了生人气对他养病无益。
说法就是这么模棱两可,庆德侯夫人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干脆道“现在的天儿热的虫蝉都不叫一声,你怎么还能让皇上在寝殿里头闷着养病?病越养越糟糕可怎么办?皇上的龙体万一有点差池,你这可是要当千古罪人的?”
“瞧你说的,哪里有那么严重了。我相信贤妃娘娘也是好心,是真心盼着皇上的龙体好起来,不然也不会如此三天里头有两天半都亲自守着皇上还不让人见啊!”淑阳郡主的语气十分阴阳怪气“这是在给老百姓们提醒儿呢,咱们皇上有这么一位娘娘照看着,不会有事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