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礼数,那都是给外人看的。”
黛玉便顺势靠了下来,抓住了他的手,问道,“那刘近道是你笼络过来的人么?”
云臻“嗯”了一声,抱起她往里头挪了挪,夫妻二人便只这一句话,彼此已经明白了。黛玉也没有说话,云臻也不多解释,只道,“你明日或回去一趟,或是叫岳母过来一趟,托她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在江南那边找两个绝色女子,要温柔妩媚的,会服侍人,也懂礼数,我有用。”
黛玉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母亲怕是办不好,不过,你交给我便是了。我自有法子帮你买到。”
她也不吃醋,云臻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低头啄了她一下,道,“你也不问,我要来何用?”
黛玉抬手贴上他的脖子,脸上有些热,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却甜滋滋的,“你若真要自己留着,便是我现在拿刀杀了你一下,你也绝不会叫我帮你去买。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么?”
云臻已是心满意足,低头啃着黛玉的唇瓣,偏舜哥儿瞧见了,过来,抓住了他爹的头发,往外拽,“吃吃,我要吃吃!”
云臻吃痛,连忙握住了他的小手,气不打一处去,拎起来就在他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会犯浑,迟早收拾你!”谁知,舜哥儿以为他爹与他闹着玩儿呢,双手攀住了他爹的手腕,咯咯咯地笑着,不停地道,“吃吃,吃吃!”
黛玉已是笑得肚子都痛了,捂着肚子,直嚷嚷,在榻上打滚。云臻也是忍俊不禁,坐到榻上,一面把儿子放在自己腿上,一面用另一只手为黛玉揉肚子,“你就笑吧,早晚,他也会烦你!”
“再烦也是我儿子,我还会嫌弃不成?”
黛玉把舜哥儿接了过来,小家伙爬上来,坐在他娘的肚子上,站起来,又坐下来,他生得本就胖,用乳母的话说,跟个石磙一样,黛玉几乎被他坐得吐了,抓住他,“好孩子,乖一些,你坐就坐,别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