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两日之后,开始大量饮酒了。
在他消沉的这段日子里,最先从京城中的百姓们开始,有关玉蝎国这位新皇的出身来历一事便成了最大的酒余饭后最热闹的谈论之资。
这些事情不用心腹来禀报,一是萧逸也没有心腹,二是也没人敢来跟他禀报这些事情。
他自已没事儿干,酒醒之后自已无聊听到的。
之前他曾在心中叫嚣谁说这个他就杀谁,但现在他下不了这个手。
不敢!
总算林虎、林有龙等人体谅到他的这个顾虑,禁军这阵子忙的最多的便是遏制这个。
但也是杯水车薪,终是堵不住悠悠众口,不过百姓们也只是谈论,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当终于有一天早朝的时候,有大臣提说他该有个皇后之时,他压了多日的怒火终于爆了出来。
但他除了将怒火再死命的压回自已胸腔,也就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既不能对人家治罪,也不能对人家怒言相向,反而还要找些连他都有些恶心的借口来推脱。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而且还是他向往已久的皇帝生活。
但麻烦事还不止这些。
许忠来报,以太子为的一众皇亲国戚正在密谋,谋个什么,自然是利用他的出身问题要赶他下台。
面对许忠的请示,他无言以对,最终只能出个让刘延寿带人吓唬他们一下的动作。
没有王馨的意见,他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便又是楚山樵来找他了,要求他将进贡给镇海宗的那些灵石,矿物,金属,药草等资源早作准备,还有镇海宗马上要招收弟子了,也要他准备,并且不可延误。
这在以前都是陈青及手下的镇海宗弟子在操办,但现在楚山樵就简单了,我只要具体的时间,具体的种类数量及人数,否则,定会有不好的事情生。
而且人家还暗示说,这还是看在王馨的面子上才跟他好说。
他同样无可奈何,既不能说不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将属于自已的东西送给镇海宗,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他的郁闷与怒火一天天的在积压着,却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就连那酒也醉不倒他了,他感到自已快疯了。
他整天都冷着个脸,这让原本还抱着一腔热血的一众臣子们也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整个皇宫死气沉沉。
整个朝堂死气沉沉。
整个皇宫死气沉沉。
许多大臣悄悄找到了林虎,但林虎也没办法,王馨离开之时也没跟他说,他除了叹气,也没别的招数。
于是辞官的又多了起来,萧逸已抵挡不住了。
“馨儿……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我了么?“萧逸对月长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