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这种蛊刚进去的时候,我还有办法唤它出来。可现在几天下来了,蛊毒已经很难拔出了。”杨信半真半假地说道。
杨信的事虞长歌没有办法管,但是刘六叔的蛊她却可以解。
虞长歌吩咐道“杨公子你没有办法,不代表别人没有。你先将他扶坐起来,然后再将刘六叔的上衣脱了。”
杨信小心脱去刘六叔的上衣,露出他瘦的肋骨清晰可现的胸膛,随后扶着他坐下。
虞长歌下手很快,她从针包中拿出一根银针刺入刘六叔的背部。
刘六叔的后背和前胸,包括平放的双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叫人看得头皮发麻。
施针完毕,虞长歌才接受扶住刘六叔,并请杨信拿一个火盆过来。
杨信没有问任何话,只是听着照做了。
等杨信端来火盆,没多久刘六叔就开始不停抽搐、挣扎。杨信也赶忙搭手帮虞长歌控制住他。
“火盆踢近些,他马上要吐了。”虞长歌只是缓缓的开口,就好像只是很二十一世纪平常的救治吩咐护士一样。
杨信与她的配合也很好,虞长歌坚定又平淡的语气显然很能给与辅助者信心。
不一会儿,刘六叔果然吐出和杨信之前挖出来的差不多大小的十几只蛊虫。热烈的火焰很快就将这些残害了刘六叔多天的蛊虫烧得一干二净。
原本虞长歌就有猜想,蛊虫能随意进入人体,但刘六叔却经常感觉到饥饿。
这说明虽然可以分布在身体其他地方,但蛊虫最舒适的栖息地还是可以不断摄入东西的地方。
所以虞长歌先控制住其他地方,针灸逼迫蛊虫聚集再想办法让刘六叔吐出这些蛊虫。这样就不用一个个寻找排查在挖除了。
杨信看着虞长歌行医救人的模样还想再说什么的,却又三缄其口。
许久之后,虞长歌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杨公子,多谢你的帮助了。原先如果叫其他人帮忙定不会像你这样配合得如此顺利。
显然这一套救治中有任何一环节有疏漏或者不及时,对病人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杨信帮着虞长歌收针,又扶着刘六叔缓缓躺下,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他起身走到桌子前,写下了一剂苗族古方交到虞长歌的手中。
“这是我们治疗这种蛊毒和滋养蛊毒对身体侵害的方法,不知道王妃是不是有更好的方子,这个你拿着就当做参考吧。”
虞长歌看了眼,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按照上面写的给刘六叔疗养了两天,观察到并没有异样后,就把人送回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