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眼泪忍回去,“可我不愿,我不想往后就过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帮帮我吧!”
“我要如何帮你?”方言很为难,毕竟他又不是她哥哥,“你父母不在,长兄如父,而他那般独断转行,难道还会听我劝吗?”
“你带我走吧!”薛文锦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她这是要私奔?
“不行!你可知这样你的名节就全毁了?”方言不容许她做这样的事,更何况他又怎么能带她私奔呢?他们之间隔的可不只是两家姓氏。
“为什么,明明我们曾经有婚约的?”薛文锦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为什么,你问我嘛?”方言害怕看见她这样子,害怕自己会心软,甩开了她的手,“你应该问你哥哥!”
“我哥他不是故意的!”薛文锦摇头痛哭,情绪过于激动,“就算你不肯娶我,帮我一次也不肯吗?如果你不带我走,我就只有死……”
“文锦!”
她话未完先晕了过去,方言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榻上,手一摸额头,竟然是滚烫的。难怪她如此的反常。
“快去请大夫。”他微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担忧。
喊大夫的,端茶的送水的,作坊内一时间有些忙乱,便没人注意到,一个穿着同样工作服的陌生小厮从门口溜了进来,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