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嘀咕‘唉,但愿剧里的事不要在自家里出现。’我在旁边听着有些狐疑,她这是指的什么呢?后来我猜想,她指的可能是杜美君与杜明远的关系。我最近也感觉到他们养母子之间关系不太正常。杜美君是很崇拜武则天的,她也经常看有关武则天的闲书,包括武则天玩弄男少年的。”
“可我看杜明远好像很怕杜美君。”
“他可能不愿意这样,但又不敢违逆养母,他吃饭读书都得依靠养母啊。”
孟晓春想起在海边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又泛起对杜美君的厌恶,对杜明远的同情。
“还有什么吗?”孟晓春又问。
于一夫沉吟片刻后说“还有,今天午饭前我在草坪上散步,路过陶杏卧室窗前,听到杜美君与陶杏争吵,好像是为了借钱的什么事,我没有听窗角的习惯,就走开去了。杜美君的刻薄使她与亲人也关系紧张啊。”
孟晓春想,确实,杜美君的滥情、跋扈、乖戾、刻薄,会使她得罪不少人。而对她憎恶的人都可能写匿名信。她又想,一个人就是再有美貌、再有金钱、再有名气也不能高高在上,咄咄逼人;损人也会不利已,会听到四面楚歌的。
转了个弯,城堡又展现在他们面前。于一夫看着城堡说“这城堡很雄伟吧?”
孟晓春点头“是很雄伟。”
于一夫说“张吉人现在是这城堡的主人,他看上去很文雅,很有绅士风度,可他内里花花肠子也不少啊。”
孟晓春看看于一夫,等着他往下说。
“他继承这座城堡应该缴纳很大一笔遗产税。可他却狡猾地逃脱了。”
“他怎么逃脱的?”
“你应该知道,这瑟琶岛归香港管辖,按照香港法律,如果纳税人这一年不在本地,就可以免交这一年所应交的税款。张吉人就钻这个空子,在继承城堡的这一年到国外游玩了一年,逃脱了一大笔遗产税。”
“这是三年前的事吧?”
“怎么,你也知道这件事?”
“我从报纸上看到过张吉人继承城堡的消息,逃税的事可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