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身躯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他牵动着她的所有感官,刚开始,她还咬着唇,可,后来嘴里就不自觉的发出了呢喃声。
“一升,我爱你。”
“一升,你知道我爱你吗?”
“一升,我真的爱你。”
“一升,一升……”
他回应她的始终是手中的温柔,她像一只玉色琵琶,他一会儿轻捻、一会儿又弹拨,她口中呢喃的音节,正是他弹奏出的最美乐章。
他像一只精力充沛的雄狮,不知疲倦地奔跑在山巅花丛、密林圣泉,嗅着花香、喝着玉水。
伴着一阵急迫的呢喃声,他说“我进来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身子像扎了一根狼牙棒,它浑身是刺,还反复不停的摩擦,每一下律动好似都勾扯了一小块肉。
“疼,疼……”
他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嗯,第一次都这样。”
“嗯。”她没了刚才的旖旎心思,经过刚开始的剧痛后,虽还是隐隐作痛,但不是不能忍受。
窗外月光皎柔,屋内一床缠绵,不知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火山爆发般闷吼,一切归于平静。
没了呢喃声,啧啧水声也戛然而止,房间一下子安静了,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
风刮了一夜,直到黎明方歇。
红日穿透薄云洒在拉萨城的上空,吵醒花月白的是一阵连绵不绝的诵经声,不知从哪个方位传来的,总之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细听,又听不懂到底在唱念什么。
希冀、忏悔、祝祷应该还有别的,或许这里的人们只是单纯信仰,唱诵的只是神灵的教义。
花月白不懂这些,她只觉的这些声音搅了她的好梦,拉起被子一角蒙在头顶。
“醒了。”这个声音盖过了外边的一切纷杂。
“嗯。”花月白扯开被子,露出半张脸。
“想吃什么?”他身子半斜在床沿,靠在她身侧。
“不饿。”花月白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又累又困,明明昨晚劳动的又不是她,可,就是觉得被折腾的浑身没了筋骨,腿都是酸的。
“好,你再睡会儿。”他还是习惯性的一个摸头杀,只是这次又多了一个额间吻,“等我回来再起。”
墨一升出去后,花月白还赖在床上,又想起昨晚,想着想着就笑了,他们现在不止有夫妻之名,还有夫妻之实。
这两天的事儿不在她的计划中,她从没想过会结婚,还是和墨一升这样的男人,其实,就连他们谈恋爱这件事儿上,她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8点多,她想和王秀文先通个气儿,免得以后真被揍。
几声铃响后,电话被接通,“妈。”
“嗯,你最近干嘛哪?”王秀文刚到医院,换好护士服,“小升,前两天来家里找过你,还问了我许多以前的事儿。”
随后王秀文又将和墨一升的谈话详细地说了一遍。
花月白知道她说的是小时候的事儿,也没太在意,她是不是他找的小婷婷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是她。
等王秀文不再说话了,她才说“妈,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我突然结婚了,你会怎么想?”
“哈哈。”电话里首先传来王秀文的笑声,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她的女儿她最了解了,小事儿上是一个丢三落四的马大哈,但大事儿,尤其是人生大事儿,从来都不马虎,最谨慎了,像闪婚这种鲁莽草率的行为,不是她能做出来的。
“你就不是那样的人。”王秀文说的笃定。
花月白咬着手指甲盖,“说了如果,如果我真的一时冲动和哪个男的领了证……”
“那个男的不会是墨一升吧?”王秀文还是从她的谈话中听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