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味儿。
“怎么可能,”花月白当即否定,“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
“也对,”王秀文到医药室领了药,准备去病房,“不和你说了,过两天你姥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回家一趟。”
电话被挂断,花月白打了个哈欠,将手机扔到一边,穿好衣服下床,脚刚一抬,腿有些发软,踉跄了两步,又坐回床边。
捶着腿,发着感慨,“做女人真痛苦。”
好一会儿,她又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后,对着镜子擦面霜,猛地目光被一片红印吸引,脖子里一串草莓,她扯开衣领一看,身子早成了一片草莓园,昨天也没觉得,今天怎么这么多。
出了洗漱间,她找了一件高领毛衣穿上,将脖颈严严实实的围住。
墨一升回来时,就看到一个包裹严实的小丫头,坐在窗边发呆。
“不是说等我回来在起床吗?”他的手里提着早饭,还有一个包裹。
“哦,我想等,屎尿等不了。”花月白开了一句大俗特俗的玩笑。
墨一升也习惯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嘴里只是蹦出这样的一句话还好,有时都能声情并茂的演绎。
比如上次她胳膊摔断时,他照顾她时,她一本正经的说“一升,我送你一个礼物。”
墨一升当时怀揣着期待的心,结果她从屁股后面抓了一个屁,放到了他的嘴边,直接呛的他连连咳嗽了好多声,她却在一旁捧腹大笑,直到眼泪笑出来,他脸色沉了,才憋着笑与他道歉。
临了还补充一句,“他不懂行为幽默。”
他只听说过‘行为艺术’这个词,还是头一回听说‘行为幽默’,不过,她的词向来多,他也就习惯了。
这件事儿造成的后果就是害得他只要一听‘送你个礼物’这句话,本能就想起那个臭的不能再臭的虚空。
上回‘屁’是个礼物,这回儿‘屎尿’又等不急他了,得了,他的丫头估计没把‘屎尿屁’当做什么不好的字眼儿,算了,她高兴就成。
他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她的头顶,“还疼吗?”
“嗯,想让你心疼。”她仰着脖子撒娇。
他略一探身,头已经靠近她,眼神的焦距锁在了她唇珠上,手掌紧扣她的后脑,法式深吻早餐,又香又软,使人流连忘返。
一阵细雨绵绵后,二人从窗边移到床边,衣服褶皱成一团格桑花模样,开在雪白的地摊上。
食髓方知肉味,墨一升昨晚得到彻底纾解后,身体仿佛打开了一扇窗,里面的怪兽也长出了一双翅膀,飞到了九霄天空,那里只有轻松、自由,累了就窝在云朵里懒懒的睡一觉,精力充沛了就遨游天空,深入海底。
现在这头小怪兽又在乘风破浪,好不自在。
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响起,花月白才回了神,腹诽做女人不止有痛苦,还有幸福。
二人再次坐到窗边时,饭菜已经凉透了,太阳也快移到正午的位置,“早饭、午饭一起了。”
“哼,有你这么苛待媳妇的吗?”花月白望着冷掉的饭菜,发牢骚,“饿着肚子干活。”
墨一升拽起她,“我错了,这不是我媳妇太秀色可餐了吗?”
“还怪我了。”
“怪我。”墨一升拉开门把手,不忘回头亲一口,“下回可以一边干活,一边吃饭。”
话音刚落地,他就觉得腹部一痛,原来是小丫头袭击的。
他也不恼,一把将人捞到怀里,笑的得意。
午餐也没去别的远地方,只在酒店附近的一家藏民餐厅,简单的吃过饭后,又折返回酒店。
“我们怎么不出去玩儿啊?”花月白打算去逛布达拉宫、大昭寺、八廊街还有纳木错湖的,可墨一升好像没打算。
“你先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