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肯定需要时间,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肯定会言出必行的。”
“哈哈,言重了,墨少爷很有老爷子的做事风格。”祁爷本来执着一手‘将军’的棋,却被眼前的小子反将了一军,弄得他现在倒上不上、下不下。
“我是真的想和墨少爷合作。”祁爷依旧云淡风轻。
“祁爷,您这人真够意思,就冲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梁一宽就愿意交您这个朋友。”梁一宽瞪了墨一升一眼,人家祁爷不要,你怎么还上杆子给哪,真是的,在西部我们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况且祁爷一看就是家大业大、背景雄厚的人,合作不会吃亏。
“好。”墨一升放下茶盏,他也不是诚心难为祁爷,毕竟人家怎么也算是他媳妇的救命恩人,且绑架的凶犯还要靠他的人帮忙追。
出了祁家大门,梁一宽还抱怨,“一升,西部所有产业算下来怎么着也又千亿了吧,好不容易祁爷说不要了,你怎么还硬给,我当时吓得汗都下来了。”
“要不是你横插一杠子,祁爷还要反过来求我们哪?”墨一升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他已经连着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大脑还处于高度紧张的运转状态,就是铁人也有点吃不消了。
“什么意思?”
“就算给了祁爷,他也吃不下。”墨一升淡淡解释了一句。
梁一宽一拍大腿,若有所悟,开始了长篇赘述。
墨一升没再理他,在车子后座小觑一会儿,回到医院还要照顾小丫头。
到了医院,梁一宽的话头也止住了,接了楚词从医院出来,回了酒店。
“词儿啊,哥哥跟你说一个重大消息。”
楚词打了个哈欠,她已经连着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花月白今天没事了,她人也回到了酒店,只想赶紧洗漱睡觉。
“这次的消息,保证你一听就能原地炸雷。”梁一宽憋了一晚上了,就想告诉楚词。
“难道比月白被人绑架了还要劲爆吗?”楚词越过他,径直进了洗漱间。
梁一宽也钻进了洗漱间,曲腿靠在门上,“一升已经悄声把事儿办了。”
楚词瞥了他一眼,这二傻子,人家是男女关系,即便是发生关系也是早晚的事儿,他一个外人至于这么激动吗?
“他们真的把事儿办了。”梁一宽重复。
“我们的事儿你不是也提上日程了吗?”楚词拿起牙刷,慢条斯理地挤好牙膏,绿白相见的膏体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听他俩谈话。
梁一宽一愣,笑了,随即上前,环住了楚词的腰肢,依旧是不盈一握,太瘦了,养肥了手感会更好吧。
楚词胳膊肘怼了他,“起来,我刷牙。”
“我帮你。”他腾出一只手,真的去抓她的牙刷,“原来你想的是这事儿啊。”
楚词满嘴白沫,说话声也含混了,“你们男人想的不就是把那事儿给办了。”
梁一宽笑了,“也对。”
“一升确实把嫂子给办了。”他又接着说“我说的是他俩把结婚证给领了。”
楚词一不当心,咽了一口刷牙水,一股薄荷的清凉沿着喉咙滑入食道,“领证?结婚……”
梁一宽伸手将她嘴角的白沫擦干净,“就说了,会原地炸雷,你还不信。”
“他们……”楚词歪着头,举着杯子半天,才想出了一句话,“他们是够快的。”
“如果你想,哥哥我明天也带你领证。”梁一宽顺手将人搂入怀中。
“不想。”楚词推开人,放下水杯,“毕竟产品还没试用过,万一产品用着不顺手,再退也麻烦。”
“哦,原来你有这样的顾虑,那今晚你就试用一下。”梁一宽的身子又凑上来。
“先出去。”楚词将他推到门口,“姐姐我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