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宽手把着门框,“鸳鸯浴如何?”
“可以,明天我给你上街买一只母的鸳鸯,放你澡盆里。”楚词一脚踢在门板上,梁一宽迅速抽手,否则白萝卜手指就变成了红萝卜了。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了。”梁一宽嘟囔,“看的见吃不着,干流口水的滋味真难受。”
楚词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躺了一大只,小腿上的汗毛黑密如杂草。
“一边点。”她踢了踢他。
梁一宽整个人似一张烙饼似的,在床上翻转了180度,楚词只望了一眼,就捂眼大叫。
“你,你……”楚词手指岔开一条缝,只看他的脸,不看别的部位,“你睡袍里边怎么没穿衣服。”
“出门太急了,”梁一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没带换洗衣物。”
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梁一宽趁着楚词洗澡的功夫,也火速在另一家卫生间涮了一下,他已经在床上等了10分钟了,楚词才出来,女人洗澡就是墨迹。
“那你也不能这么不讲究。”楚词已背身,打算离开卧房。
梁一宽一个鲤鱼打挺,三两步跨到楚词身后,抱住了她。
楚词只觉得被人紧紧抱住,感受到身后人紧绷的身体,以前拥抱时也有过异样的感觉,可今日仿佛不同,毕竟她刚刚看过。
梁一宽搬着她肩膀,将她身子扭过来,头一低,还没说话,气息先铺了她一脸,“哥哥,好看吗?”
楚词腾地脸红,她刚才就是匆匆一瞥,没有看清好吗?
“不好看。”她声若蚊蝇,低低喃语,说完她就后悔,立刻改口,“不知道。”
梁一宽闷声一笑,肩头跟着打颤,“你刚才肯定没看清楚,哥哥其实是好看的。”
说完,他退后一步,敞开胸襟,将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展现在她眼前。
楚词眼角余光居然真的将他看遍,这变态的还有这等恶趣味儿,撇开眼两秒后,她扭头干脆大大方方地看,真是的,不就是个男人吗?还是姐的男人,看就是了,如果嫌不够,吃了他也行。
楚词就这么瞪着两个大眼睛直勾勾上下扫量,约么十秒钟后,她手腕一抬,支在下巴处,开始一边欣赏一边点评,“胡子没刮,胸毛、腿毛太密了,摸着扎手,腹肌……”
这回,轮到梁一宽犯怂了,他上前一步,捂着楚词的嘴,“姐,我错了,你怎么还点评起我的身材了。”
“是你让我看的。”楚词瞪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芭比。
“看了,当然要发表意见了。”
梁一宽拢好浴袍,将腰间带子一系,“您是大佬。”
“我还没点评完哪。”楚词一脸无辜的眨着大眼睛,仿佛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梁一宽将人打横抱到床上,咬着她耳垂说,“咱们有话被窝里说。”
“你还害羞,”楚词嘟着嘴,咯咯笑,“你也不小啊。”
“这词用的不恰当了。”
“哪里不恰当?”
“不要说小字,应该说大。”
“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是你也不大啊。”楚词故意拿着强调,憋着笑。
“你大爷,楚词。”梁一宽一拳砸在软枕上,“老子大着哪……”
“好,好,反正大小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对比过。”楚词知道男人最在乎这些,她也不去故意和他吵。
一听这话,梁一宽心上开出了一朵圣洁的格桑花,猛地抱住了她,覆在她的身上,吸食着她的美好,他的妞最好,漂亮又干净。
一番折腾后,梁一宽起身,楚词拽着他,还想要他给的温柔。
“哥哥再去洗个澡。”
楚词摇头,一双碧波眼此刻盈满缱绻柔情。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