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悄悄地活动了下身子,方才还没什么感觉呢,这会儿一闲下来该疼的地方都开始疼了起来。
即便如此,她依旧倔强地将脚紧紧地缩了回了裙中。他没什么耐性了,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的脚从裙中拽了出来,她忙道“别!”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了她的伤口,她只好收回了手臂,贺明见缝插针,顺势握住了她的靴子。
他耐心地解开了她的靴子,露出了白净的长袜,一抬头刚好同她对视,只见她的眼中雾蒙蒙的,噘着嘴委屈地好似要哭了出来。
可他更想欺负她了
“隔着袜子不作数,再者说了,你拿我当做大夫不就结了?”他试探着下手,一边握着她的脚底,一边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脚踝。
“就算是见着了,我定会给你个交代,怕什么。”他的话令她心头一震,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地刮过她的心头,痒痒的,却又有些奇怪,她不知他是玩笑亦或是旁的,便权当是无心之谈,左耳听进去,右耳又飘了出去。
“嘶!”
“是这儿吗?”他认真地盯着她问道。
韶华点了点头,“有些痛啊!你你可否轻些?”
“嗯。”
南平可没有贺明那般的轻功,只好乖乖地同傅莞一起乘着马车赶到了萧府。南平原以为她的房门紧闭应当是在休息便想着悄悄打开门,尽可能不将她吵醒。
可谁知她才刚走到门边,便听到了此番对话。
南平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木讷地转过头来,傅莞心急地问道“你这是?”南平没回答,她便自己走了过去,站到南平身侧,侧着耳朵贴在了门上。
只听韶华啊的一声,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声响,屋中的贺明低声道“叫你别乱动,女人,这么凶作甚?”
傅莞愣了片刻随即脸唰地一下便红了,忙拉着南平离她的房门远远的。二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下,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们”“这”二人同时开口,南平实在憋不住了,便道“她们不会是”她能想到的,傅莞岂会想不到,便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了,哎这萧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