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为什么不能说,这样凄美又可歌可泣的故事。”
在座的另两个人立即道:“是,是,可以说,悲壮、凄美,莫世子和柳小姐都是真性情,虽然可惜但可歌可泣的人物。”
“的确,很般配的一堆佳人,可惜各自有志,一切为了大梁,令人佩服。”
“佩服。”
“配股。”
……
深秋的落叶带着凄凉的荒芜,尽管无数文人墨客描写过它的丰盛、热烈、哲理。
但成片成片的落叶堆积在一起,覆盖在路上,风一吹,卷起层层叶浪,即便是回归本真,也有种说不出的萧瑟。
项心慈没有悲秋伤冬的情绪,也抵不住一片片的萧瑟近在眼前,和不受控制的焦躁、不耐。
项逐元没有一定让她留在日益院的意思,毕竟那是她最反感的生活。
项逐元下衙后到火炉前暖了暖和,才走到榻上,将半睡半醒的人从软塌角落里拨拉到身边,盖好被子,捋顺她遮在脸上的发丝,耐心的问:“要不要回去住几天。”
项心慈嗯了一声又卷回角落里,不太想动。
项逐元叹口气,将人拨弄过来:“你也住了一段时间了,不能总不出门。”皇上的焦躁显而易见,心慈也有一些,长时间不挪动地方,她就会情绪,但这次应该是临盆给她带来的身体变化,让她最近脾气很不好。
项心慈拉过被子,转过去继续睡。
项逐元坐在榻上看着她,再动她要发火了,但还是语重心长道:“我这里没有留产婆,你要是不走,我让管家备上。”
“……”
项逐元见她不说话,锦被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热气熏的他额头有些汗:“行,我备上,你想在哪里生都行。”
……
御书房内。
明西洛沉着脸在书案前踱步。
长安时不时看长福一眼。
长福更没有发言权,忠国夫人临产在即,却没有回忠国府的征兆,这是要在项家那边生?
长安觉得若皇上有很多子嗣,忠国夫人这一胎愿意在哪里生根本不是问题,可问题是,这是皇上第一个孩子,当然了他不是说忠国夫人会对这一胎做什么,会不会混淆皇家血脉,但忠国夫人明显会随便生生,属于那种,生不下来也不会委屈自己多用力的人。
长安便有种若是皇嗣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还没有看到,他们这些人脑袋都得掉地上的感觉。
明西洛的手重重的落在龙案上,沉重的龙案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