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好不容易摆脱了太子和陆珩之这两个小尾巴,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和大臣喝着酒呢,余光里就看到太子迈着坚毅的脚步冲自己走来。
吓得魏文帝一下警铃大作。
他如今年纪远没有年轻时的健壮,太子和陆珩之这样年轻人的,不管不顾的灌酒的方法,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太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魏文帝身边,然后对着魏文帝旁边的大臣行了个晚辈礼。
“秦伯伯,我能找我父皇说些闲事吗?”
虽说是闲事,但这位大臣也没有这样的不懂得察言观色,既然人太子都已经提出来了,那他又有什么不避嫌的道理。
关键是,人家还十分给面子的以晚辈相称。
向来喜欢谦虚的晚辈的大臣,马上一脸满意的看着太子,退下了。
魏文帝撑着手臂,一只手晃着酒杯看向支支吾吾的太子。
“人都走远了,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支支吾吾在这做什么?”
太子看着满脸不耐烦的魏文帝,狠了狠心,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利落一点。
在权利上能压过皇后的,除了皇上就没有其他人,要是再不快些,母后那边就真的要赐婚了,他就真的要在角落抱着柱子哭了。
“儿臣想请父皇赐婚!”
说完之后,太子出于心虚或是其他别的比如害羞?
总之出于各种各样的心理之下,太子说完就死死的低下头,不敢再像刚刚那样那么“猖狂”的看着魏文帝了。
而魏文帝听到太子说想要赐婚之后,第一个想法是。
啊~原来是要赐婚啊!害,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原来只是要赐婚啊,这不是巧了吗,皇后之前不也说要赐婚吗?
等等!
赐婚?
太子?!!
魏文帝稳了稳差点要晃出去的茶杯的手。
“你想要赐婚?可与你母后说过了?”
太子心里默默嘀咕,这能知道吗?就是知道了也要说不知道啊!
于是装作满脸奇怪的看着魏文帝“母后也有打算吗?这,儿臣并不清楚。”
魏文帝看着太子,没有说话,本来皇后说想要他赐婚太子和靖安的时候,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
太子如今站得已经够稳了,若是再加上靖王府,那他的位置岂不是也要被顶上了?
可偏偏前几日皇后助他有功,他也不能驳了皇后的意思,思来想去之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算了。
可偏偏,现在
魏文帝抿了一口酒酿“那太子看上的,是那家姑娘?”
太子听魏文帝这么说心里一喜,以为这是有戏的意思,乐颠颠道“是当朝宰相的独女。”
担心魏文帝不信,或者是怀疑他有什么异心,巴巴的解释着他要多心喜那个姑娘。
而此时的魏文帝却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是赐婚靖安与太子比较好呢,还是赐婚丞相独女比较好?
靖安向来是被靖王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这一点全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可丞相独女也不差。
但论起合适与否的话
魏文帝好不容易摆脱了太子和陆珩之这两个小尾巴,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和大臣喝着酒呢,余光里就看到太子迈着坚毅的脚步冲自己走来。
吓得魏文帝一下警铃大作。
他如今年纪远没有年轻时的健壮,太子和陆珩之这样年轻人的,不管不顾的灌酒的方法,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太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魏文帝身边,然后对着魏文帝旁边的大臣行了个晚辈礼。
“秦伯伯,我能找我父皇说些闲事吗?”
虽说是闲事,但这位大臣也没有这样的不懂得察言观色,既然人太子都已经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