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在下确有要事相求,但不是送外卖,总之此事说来话长,扑朔迷离,是件让人匪夷所思的怪事。”
“怪事?那就是要查案喽?查案要花很多钱的!”
阴阳怪气的说话声从钱无忧后方传来,谷玉东此时也进入店中,流氓青年脚踏油腻条凳,摆出一个忧郁而深沉的造型。
钱无忧:“阁下是?”
谷玉东:“长安双侠一一另一半,长安连续九届最佳凶恶游侠奖获得者,谷玉东。”
钱无忧:“原来是长安双侠另一半,谷大侠,刚刚在门外偶遇,还以为阁下是个聋哑残障人士,在下知道,二位是以侦破谜案名动天下,尤其青娘狐妖一事更是大唐流传。查案自然价格不菲,谷大侠可否坦白告知,究竟要收多少银两?”
谷玉东挑衅般看向钱无忧,缓缓伸出左手中指。
“一千两?”钱无忧自语,“一千两倒是个公道的价格。”
谷玉东当时就震惊了,其实他只想要一十两。
“一言为定!”美少年王良玉热泪盈眶,声音颤抖,“为了大唐的繁荣与安定,长安双侠必定尽心尽力!”
快人快语,钱无忧抱拳,“明日我派人来接二位,再奉上五百两定金。”
语罢,一掷干金的美男子转身离开了,王良玉站在原地,坚持挥手送别一炷香时间。
“有古怪,”谷玉东紧闭双眼,“此人来路不明,我怀疑是仇家派来的奸贼,专用金钱践踏我做人的自尊。”
“谷谷,做人讲道理,王良玉反驳道,“以你的社交圈,仇人也是寒酸命。”
二人话音刚落,低沉的嗓音便从梁上传来:“确实有古怪,两位休怪我多嘴,山高路滑,江湖复杂,不问案情就接下案子,实在是过于儿戏。”
谷玉东闻声大惊,以为遇上了変态窥私癖,于是手探怀内,正欲发射连环暗器。
王良玉及时阻止,指着梁上黑影说道:“且慢!上面的人像是夏兄”
“何以见得?!”谷玉东发问。
“在下认得他的臀部!”王良玉回答。
“贤弟好眼力!”梁上人顿觉臀部一紧,旋即施展轻功,飘然落地。王良玉没有看错,梁上君子正是嵇康后人、大理寺从五品官员一一“银燕子”夏硕。
“夏兄,”谷玉东收回暗器,“你有好轻功,但不用每次出场都如此标新立异。”
“请见谅,”夏硕回答,“愚兄实属迫不得已,二位有所不知,自红线岭分别之后,愚兄奉命调查“谋反”组织,发现他们手法灵异,行踪诡秘,害我煞费苦心,好在调查到他们与长安巨富钱家多有往来,前日又偶得线报,说钱家小姐会来寻找二位,愚兄心中自然十分担忧,所以从昨夜子时起,愚兄就在赚钱居房梁上蹲点,想观察她究音右何用。”
“什么?”谷玉东大惊,“刚才来的是个妹砸!”
“什么?”王良玉也大惊,“你在梁上偷窥了一夜”
“二位……”,夏硕一脸尴尬,“在下认为,你们没有理清我的中心思想。”
王良玉:“夏兄,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起于一场怪病?”
夏硕:“不错,钱氏家主钱益,也就是钱无忧小姐的父亲,数月前生了场怪病,这病一旦发作,就会让他食量大增,即使每餐食肉十斤,仍觉腹中饥饿,不能饱足。”
谷玉东:“他的生活压力巨大。”
王良玉:“可能想做个美食家。”
夏硕:“绝非如此,光是食量增加也罢,怪的是,吃下这许多肉类,钱益身体却日益消瘦,形同骷髅,照这样下去,这富可敌国的商贾,必定命不久矣。”
“那他应当找个郎中,”谷玉东很疑惑,“为何来找长安游侠?”
“没有郎中可以医治,”夏硕表情严肃,“长安城中的名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