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是友,只好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心里打着鼓试探:“什么茅屋?我们没有见到呀?沐妈妈,您说的那个老头儿是您的亲戚吗?”
沐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笑着摇摇头:“不是,他是住在我们村子外面的一个疯老头儿,整天胡言乱语的,我怕你们误打误撞去了他那里,再被他吓着。”
我摇头说:“没,我们没走那么远。”
沐妈妈眉头一动,片刻又恢复如常:“那谭辙的伤是谁帮忙救治的?”
我回头看一眼赵风筝,赵风筝接口说:“是一条狗。它半夜跑过来救了谭辙。”
沐妈妈情绪有些激动:“什么样的狗?它是怎么救了谭辙的?”
我赶忙抢过话头说:“好像是一条大黄狗,它趴在谭辙身上不知道怎么咬了几口,谭辙身上的毒就清除了。”
“一条大黄狗?”
刘焱焱点头说:“是黄狗。沐妈妈知道是谁家的吗?”
沐妈妈再三确认:“你们确定是黄狗?”
我们有些奇怪,刘焱焱很确定地点点头:“是黄狗呀。”
“哦——”沐妈妈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没见过什么黄狗。”她见我们还想继续追问,就摆手招呼我们吃饭。
刘焱焱指了指楼上说:“我去把康康叫下来吧?让他吃点东西再去睡。”
沐童童赶忙拦着说:“不用管他了,我会给康康留点饭,等他醒了再让他吃吧。”
有了这么一番对话,我们明显感觉彼此之间有了隔阂,在饭桌上也不像从前那样自如说笑,每个人似乎都紧守着自己的心门,不肯轻易对别人吐露。
等我们吃了饭,刘焱焱又给谭辙送了一些,我趁机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我们就在沐童童的安排下去房间睡觉。
一觉睡到大半夜,我忽然听到有哭声从不远处传来,呜呜咽咽的,听着有些渗人。许是最近实在太过紧张,我像是梦魇初醒一般惊坐而起,我回头一看,谭辙正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