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摸摸索索、连滚带爬地走了。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在林子里的大树上磕来磕去,我忍不住道:“这家伙招子已经费了,恐怕是很难在这荒山野岭活下去了吧?”
赵风筝不屑地说:“放心吧,你死了他也死不了。你别忘了,他可还有一个手下呢!”
是大宏!我想起来了,根毛曾经说过,他和大宏身上都被贡树下了子午断肠蛊,需要每天服食解药。
起初,根毛说这蛊虫是贡树用来控制他俩的,现在看来,这东西恐怕是根毛用来控制大宏的吧!
根毛体型瘦小,大宏膘肥体壮,要是没点歪门邪道,根毛纵使心计深沉,恐怕也很难让大宏对他言听计从。
根毛身上肯定有子午断肠蛊的解药!说不定,根毛自己也会放蛊!
天色不早了,我和赵风筝把贡树的尸体用干柴堆起来,然后一把火烧掉。
贡树的尸体已经被蛊蜂的蜂蛹占据了一部分,脖子、脑袋十分易燃,火烧过之后,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我用树枝捣了一下,就碎成渣渣了。
我们在烧尸的同时,赵风筝帮我检查了伤情。
她的其中一个红纸小人儿吸收了贡树缸子里的神秘蛊虫,不仅战斗力狂飙,就连解蛊的本事也无师自通。
我的身体状况比较复杂,除去灵魂深处附着的厄徒祖师、商章大王留下的死咒,还有沐老叔那一把香灰和贡树的一道蛊虫。
没想到赵风筝指挥着红纸小人儿在我身体上转了一圈,我的伤情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
别的不敢说,至少沐老叔和贡树留下的伤已经痊愈了。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贯穿全身。
我他妈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恢复健康的感觉真他妈好!
我向赵风筝道了谢,赵风筝摆手说不用。我揉了揉有些僵硬地脖颈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她:“你的红纸小人儿还分公母吗?”
赵风筝皱眉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挠挠头:“刚刚它帮我疗伤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跟我面对面站着!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能肯定是你的红纸小人儿幻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