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完全不像是恋爱经验为零的人所写，我每次看都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还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直到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帮我看了之后，才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她发现这个暖男李慕凡的角色，所有的行为表现和心思细腻的程度，都不像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他和女主角之间也不太像普通男女相处的模式。因此她推测，这个暖男的内核，其实是一个女人，对吧。”

顾涵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漫画每个人看完都会有不同的感受，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时警官，还是请有话直说。”

时慕盯着顾涵的眼睛缓缓地说：“好，那我说说我的猜测，我想顾涵你一直单身的原因，并不是对谈恋爱不感兴趣，而是对男人不感兴趣。”

顾涵笑了笑：“时警官，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可就算如此又如何呢，性取向不同怎么了？有错吗？“

“喜欢同性当然没有错，可是顾涵你错的是，你喜欢的人竟然是你的妹妹顾芸。”时慕一字一顿地说到。

“你胡说！你可以诋毁我，但我不允许你诋毁死去的顾芸！”顾涵的脸上终于失去了平静。

时慕面不改色，他继续说：“我一直奇怪顾芸高中时期性格转变的原因，为什么顾芸那么乖、那么懂事的一个女孩，会变得不爱学习，变得愈发内向、自闭。一开始我真的觉得是因为黄森，这个优秀的男孩不喜欢自己而喜欢自己的姐姐，这个肯定会让小顾芸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我又觉得不对，顾芸学校的老师都说她并没有和黄森早恋，甚至都没有交往过密。而且每个人口中的顾芸，都是个努力又上进的女孩，我觉得仅仅是黄森的拒绝，不可能让她改变得如此彻底。这个让她改变的人，一定要比黄森重要许多，那就只能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姐姐，就是你，顾涵。”

顾涵低下头，开始沉默不语。

时慕继续说道：“办案时我听有些女同事说过，顾芸这样的女孩，即使是女的都会被她吸引。我联想到你们的童年，你们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甚至同床共枕，没错，从我第一次来，我就仔细观察了你家这座房子的结构，两室一厅，顾奶奶那边是单人床，你这边是张双人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学生时代的你和顾芸应该是同睡一张床吧。常理来说两个女孩睡一张床倒也没什么，尤其还是姐妹。可是顾涵你就不同，我想一开始，你应该也是在妹妹面前努力地掩饰自己的性取向、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顾芸是个那么有懂事又可爱的女孩，对你完全的信任并且依赖。据所有人说，你们小时候好的就像是一个人，我想小姐妹之间拉拉手或拥抱一下什么的也一定都很正常，加上你们每天在同一张床睡觉，青春期的顾芸，和姐姐之间的睡前悄悄话一定也少不了情窦初开的话题，久而久之，对于已经成年的姐姐你来说，想克制自己的情感就很难了，对吧。

顾芸在高中的时候性格大变，从黄森，到顾芸的班主任、同学、邻居侯奶奶，每个人都感到十分惊讶。为什么顾芸突然不爱学习，变得自闭。

我觉得这个转变的原因就是，终于有一天，你实在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把自己的性取向告诉了顾芸对吧，我猜善良的顾芸没有拒绝你，她劝自己，那只是姐姐又一次教她认识自己的身体，那只是姐姐爱她的另一种方式。一次、两次，可是慢慢的，她发现了不对劲，她发现她并不喜欢和姐姐这样，她不喜欢女人，她的性取向是男人。可是她还是不忍拒绝姐姐，因为你对她太重要了，是这样吧。”

一旁顾涵的脸上，有种内心最深处秘密被人揭开的羞耻感。

“从那之后，顾芸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应该是爱姐姐的，但那只是亲情的爱，她喜欢的不是女人，也完全没想到这份爱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