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娘娘,这座凌波府邸是蚌娘娘建造的吗?”
敖玉听了龟天下的话,没有先回答他,而是先纠正道;“这次,我念你不知道的原因,就不责怪你了,你要记住,今后要称呼我为江夫人,或者是江白夫人,你听清楚了吗?”
龟天下在敖玉面前,就好像小耗子在老猫面前似的,哪里敢有半点违拗,所以,他听了敖玉的话,忙着点头说道;“是的,江夫人,江白夫人,小的记住了。”
龟天下像个龟孙子似的,跟着敖玉刚刚走进凌波府里面,还没等敖玉开口问龟天下把晋晚生藏在了哪里,却见蚌娘娘领着别样花和老黑姐也进入到了府邸。
敖玉见状,急忙迎住蚌娘娘说;“蚌娘娘姐姐,我已经把这个神通广大的龟天下带来了,接下来就由您来审问他吧!”
此时的龟天下也讨好般地来到蚌娘娘面前,谄笑着说道;“龟天下恭候蚌娘娘大驾,接下来我龟天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蚌娘娘看到龟天下的样子,心中发笑,暗想他能够变成现在的三孙子,一定是在敖玉手里吃尽了苦头,所以,也就淡淡地回了一句话。“我把你们兄妹请来,就是为了晋晚生的事情,方才在路上的时候,令妹妹已经告诉我了,是你把晋晚生从小佘哪里弄走的,至于你把他藏在了哪里,好像就只有你个人知道。”
蚌娘娘开门见山,绝没有半点客套和讲究,就是为了早点找出晋晚生好接出晋元。
听完蚌娘娘的话,龟天下那双浑浊的眼睛眨巴了半天,又看了看敖玉,敖玉以为龟天下看到蚌娘娘之后,心里有了后悔的意思,于是,就捏起了她的小拳头,不过,在龟天下看来,这可不是粉拳,而是一对嗡天锤,只要对着他的脑袋砸下去,他这五百年的功夫就白费了,所以,他立刻冲着敖玉媚笑起来,接着说道;“江夫人请放心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还没等敖玉和蚌娘娘表态,别样花却走到龟天下面前数落道;“人家别人的妹妹都能借哥哥的好光,我倒好,净吃你的挂落了,前些日子,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找了很了不起的老公,满腹诗书文章,我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从今后,我再也不听你的了,去什么县衙控制什么县令,装什么道士骗人,鼓捣晋晚生领着我们去桃花源。”
别样花先招了,而且把所有的责任,还有他们所干的事情都一股脑地推给了龟天下,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有敖玉在,自己还能要什么面子呢,再者说,自己现在不就是个三孙子吗,所以,他就尴尬地一笑,回答说;“我当初那么做,还不是为了让我们早日进入桃源,能够偷偷跟着涂娘娘去南海观世音处偷听观世音菩萨讲经说法,好早日脱去那身龟甲,成为上仙吗?”
龟天下刚刚说到这里,别样花白道;“桃源乃是通天之所在,那里是你我能够进得去的,这一点你还不知道吗,我们都试探了多少次了,那次成功了,好啦,我不和你说了,蚌娘娘已经答应我了,等到我生出计先生的儿子来,一定帮助我的儿子考中状元,到时候,我母以子贵,照样可以修成正果,再说了,你看我现在的模样,还和从前一样吗,从前我在我家老公面前,不敢现身,怕的就是人家嫌弃我,现在你看,他还会嫌弃我吗?”
别样花说话之间,蚌娘娘扬手递给了别样花一颗白色的珍珠,别样花接过来,像捧着宝贝一样,翻过来调过去看了起来,直到蚌娘娘提醒道;“妹妹,你把它吞进去,会立显功效,你正好借此机会,让你哥哥重新认识你呀!”
别样花听了蚌娘娘的话,又看了看那颗白色的珍珠,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珠子含进了口中,哪成想,那颗珍珠刚刚进到别样花的口中,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别样花刚想上前抓住蚌娘娘的手,问问珍珠为何不见了,却不料,她刚迈步,整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