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吗,他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个能决定他未来命运的关键时刻,那还在乎什么呢,就破格溜达一次吧。
白功夫在大门前溜达了半天,觉得很无趣,就想再回到门房去,于是,他先抬头看看天空,太阳落山了,西半天的晚霞血红一片,白功夫无心观赏这落日黄昏的美景,而是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直接回去和那个能对自己发号施令的胖女人再重新商量一遍。
巧了,白功夫抬腿,刚要转身,这时候,一个要饭的,端着个破饭碗朝自己走来,白功夫多了个心眼,暗中想,往日要饭的是不敢到花府门前来要饭的,今日有些反常,自己正好也有心事,那就等着看吧,果然,要饭的到了近前,没有看他,而是径直走进了大门。
偌大个花府,自从花肥猪被抓以后,往日那些耀武扬威的打手,早就一哄而散,此刻,院子里除了哪两个干活的门房,再有一个就是站在大门外的白功夫了。
白功夫眼看着要饭的进了大门,接着又来到了门房前,立刻跟了上去,问道;“请问,你找谁?”
这是白功夫之流对待要饭之人最客气的问候了,要饭的闻听后面有人问他,立刻停下脚步说道;“我要进门房。”
“你为何要进门房,不知道这是花府吗?”白功夫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那个要饭的接着又说;“我知道,不过,我是受人之托,进到里面放下一张纸条就走。”
白功夫听后,内心狂跳,立刻伸手,对要饭的说;“把纸条给我。”
要饭的回答;“不行,我只能放到门房里。”
白功夫发怒;“为何?”
要饭的忙着解释;“爷,我受人之托,得了人家的钱财,当忠人之事,那个人让我把纸条放到门房就走。”
白功夫见过死犟眼子,却没有见过这么犟的,没法子,还是以大局为重吧,他强压怒火,对那个要饭的说道;“我就是门房,你把纸条交给我吧!”
要饭的说道;“你是门房,院子里把门的那间房子是什么呀?”
白功夫再也板不住心里的愤恨,立刻张手说道;“拿来,交给我,误了我的大事,要你脑袋。”
要饭的呆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白功夫上前,要饭碗里只有两枚五铢钱,白功夫发怒,伸手揪住要饭之人的胳膊说道;“那张纸条呢?”
要饭的高呼;“哎呦,疼、疼!”
要饭的一边喊疼,一边带着白功夫走进了院子,白功夫怕要饭之人的呼叫声引来别的人,立刻跟着要饭的进了门房,到了门房里,要饭的二话没说,从里怀掏出一张纸条,放到了桌子上,白功夫伸手去拿那张纸条,要饭的趁机跑出了门房,白功夫立刻专心看起了纸条,就见上面写道;“备好马,初更,县城外通往府衙的官道上见。”
白功夫大喜,拿着那张纸条去见黄金花,两个人在屋子里又商量了半天,临走的时候,黄金花交给白功夫五十两黄金,点着他的额头说道;“黄金没了,人却没死,你就不用回来了,即便你回来了,看到的也是我的尸首。”
白功夫也表态说;“妇人放心,此事如果办不妥,小的定当自刎以谢妇人对我的厚爱。”
见到白功夫说的有些凄凉,黄金花立刻说道;“抱起我,亲亲我,然后带上两匹快马,去吧。”
白功夫依言照办,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白功夫腰里缠上黄金,悄悄出了卧室,来到马厩,牵出三匹马,抬头看看天色,然后飞身跃马,绝尘而去。
巧凤走进裁缝店,上午去找她的那个又粗又膀的女人,立刻迎上来,张开厚嘴唇,抖着掉渣的脸蛋子说道;“哎呦,姑娘里面请,这么个大美人,想做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呀!”
巧凤看见他就